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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雄斜了我一眼,反問道:“怎麼?你還想知道它在罵你什麼不成?”
許是因為他長得實在是好,言行舉止與凡人無異,又從不曾對我露出兇惡嘴臉,我對他的畏懼之心也就少得有些可憐,聞言便答道:“不過有些好奇罷了,而且只有知道了它都說了些什麼,下次見它我才好罵回去呀。”
“你竟還想罵回去?”李雄愕然瞪我片刻,轉身便就又往山洞口走。
我瞧出他似是有些生氣了,不敢再多言,只默默在後跟著。山洞前有個斜坡,因前幾日下了雪,積雪又凍成冰,走起來頗有些溼滑,眼瞧著李雄氣呼呼地往前走,我忙好心提醒道:“坡道很滑,仙君小心別摔了,我都在那摔了好幾個跟頭了。”
他已是踏上了那斜坡,聞言身形一頓,在那站了一站,卻慢慢轉過身,向我伸出手來。
我愣了一愣,這才明白他是要牽我上坡,暗道這樣瞧著他心地倒是也不壞,與黃袍怪比起來,兩人面貌雖然一個天上一個地下,脾氣卻是有些像的,也算是稀奇。
因我自小跟在母親身邊長大,言行舉止受她影響頗大,又從不曾被宮中那些教導嬤嬤們“荼毒”過,對男女之防便就也不像他人那般著重,見李雄好意來牽我,忙就道了一聲謝,把手搭了上去。
他沒說話,只牽住了我的手,轉過身一步步慢慢往坡上走。
我琢磨著日後怕是要有求於他,有意與他緩和關係,便就沒話找話地說道:“其實就是你不告訴我,就看那地精的表情,它能罵我些什麼,我猜都能猜得到。”
“嗯?”李雄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回頭看我。
我又道:“能罵什麼啊,無非就是:你才是耗子精呢!你們全家都是耗子精!”
後面兩句我故意捏細了嗓音,又學著那地精的模樣,在地上跺了跺腳,然後笑著問李雄道:“對吧?我沒猜錯吧?換我,我也這樣罵。”
李雄瞪大了眼,直愣愣看我,片刻後才突然甩開了我的手,冷哼一聲,拂袖便走。
我也沒料到他竟會是這樣反應,一時也是有些發傻,站了片刻才回過神來,也不由暗罵了一聲,心道這人和黃袍怪還真是有些像,一言不合就甩袖而走,風度氣度全不講究。幼稚!真是幼稚!
平時我自己上下坡道時,都是撐著根木棍來防滑的,可剛才他伸手拉我,我也就忘了木棍這事,此刻他甩手走了,把我自個撂半道上,這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叫我如何辦?
我站在原處不敢動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