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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會畫你的,畫畫……”
“是的,你會畫畫。”阮存雲很想笑,只能順著醉鬼的話哄。
“你已經畫過我了。”
“嗯,我畫過你。”秦方律重複著。
他聲音微弱,字和字幾乎粘連在一起,讓人聽不清內容:“畫過好多呢,好多啊,我怕你不喜歡啊不敢給你看。但是在我夢裡你應該會喜歡吧,畢竟夢只是我睡眠時大腦產生的影像……等一下我找給你,我最近畫了幅新的……”
“秦總,別想著工作了。睡覺!”
阮存雲聽不清秦方律在說啥,以為他趴在檔案堆上唸叨工作中的事情,無奈地想把秦方律從書桌邊扯開。
“……找到了!”
秦方律一喜,終於從層層疊疊的檔案中翻出了一張畫紙。
阮存雲一看,空白的素描紙,不知道秦方律為什麼這麼高興。
“你看你看,喜歡嗎?”秦方律把白紙塞到阮存雲手裡,期待地問。
阮存雲瞪著白紙:“呃……喜歡……”
“嘿嘿。”
秦方律笑得有點傻,從桌上摸過來一隻筆,開心道:“我給你籤個名兒。”
阮存雲笑得臉都要麻了,喝醉的秦方律也太好玩兒了吧。
要送他白紙,還說要在上面簽名。
阮存雲僅存一絲善念:“秦總,你之前送過我畫了。你畫了我,還在畫底下籤了名。現在又送啊?”
“送!”
秦方律堅定地說出這個字,口齒又變得含糊:“你想要多少我都送……”
說完,秦方律大手一揮,在紙上落下一個瀟灑無比的簽名。
阮存雲接過來看,一條彎彎折折的曲線,看不出是英文還是中文,簡直就是道鬼畫符,比狗爬的字都不如。
阮存雲大笑出聲,鼓勵道:“簽得很好看。”
“喜歡就好。”秦方律滿足微笑,音量漸弱,“下次再見吧,我好睏,好像要醒了……”
醉鬼嘴裡果然沒一句有邏輯的話,阮存雲已經麻了。
好在秦方律倒到床上,緩緩閉上了眼,偶爾嘟噥一句聽不清的句子。
過了一會兒,他的呼吸變得平緩,胸膛在敞開的睡衣裡上下起伏。
房間裡還瀰漫著淡淡的酒味,阮存雲撥出一口氣,幫秦方律蓋好被子,站在床邊看了他一會兒,才關上了臥室的燈。
阮存雲拿著秦方律送他的“大作”,幫貓加了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