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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律心中震動,不是被戳穿的難堪,也有被看透破的尷尬。
他深深望著阮存雲,心中翻湧著很多緒不知從哪裡開始,全彙整合一項清晰的自我認知:是的,你很需要他。
“其實我一直……”秦律深呼吸,思緒萬千。
阮存雲安靜地等他完。
“在工作上,我不太習慣依靠別人,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的。”秦律分析道,“我不是想推開你,我只是意識地延續了之的習慣。”
“不起我忽略了你的感受,我……”秦律閉了閉眼,感覺現在什麼都是多餘,只能乾巴巴地,“我現在知道了,我真的知道了。”
雖然他的表達有些碎片化,但阮存雲聽懂了,心裡有點懊悔。
多大點兒呢,自己至於表現得那麼激動嗎?
“你不要道歉啊,你做錯什麼。”阮存雲兩隻手緊緊握在一起。
秦律垂眼緩緩道:“我最近真的很累,有的間都花在工作上,每天睡不到五個小。而且生意上的,不像一個程式寫好了就能跑,有很多超出掌控的部分,我處理不好。”
像一座金碧輝煌的宮殿,拆開雕欄玉砌的外殼,露出裡粗糲的地基,和其他任何普通人什麼不同。
阮存雲鬆開自己絞在一起的雙手,輕輕搭在秦律手背上摸了摸。
“而且喝酒啊,真的很煩……”秦律閉上眼,像是回想起那眩暈感,不適地皺了皺眉。
“酒量再好也禁不住他們那樣灌,要能喝,喝了得撐著理智跟他們談,一點馬腳都不能露。談完要送他們出去,像完全喝一樣清醒。”
秦律得錯,接收別人的負緒是一件消耗很大的。尤其是當這個人被你放在心上,那傷害是成倍增長的。
阮存雲覺得心裡絞著疼,因為自己的無能為變得更疼。
“關鍵是我不能停,我也不想停。”秦律容中有疲倦,但也有信念。
“燭做到這麼大,有這麼多同,我想看著它變得更好。這是我為數不多掛念的。”
阮存雲此看到的不止是一個上司,也不止是秦律,而是一個企業家。
他牢牢握住秦律的手:“會的。”
秦律反手握住阮存雲的手腕,把他的手虛虛地罩在自己手掌。
“只牽手不夠,治不好。”秦律低聲道,“是難受。”
阮存雲結巴了一:“啊,那怎麼能治好……”
“我也不太清楚。”秦律往沙發背上一靠,一副任人宰割的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