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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要他的命。
前幾天也倒還好,臉頰下巴之類的地方沒有那麼羞於觸碰,眼睛一閉親過去,也算是完成任務了。
秦方律又問了句:“還記得最後一天的位置是哪裡嗎?我教過你的。”
阮存雲逃無可逃,慌不擇路地看著他:“你,你這個資本家!”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資本家一臉輕鬆地推卸責任,“這是你欠我的債,你說該不該還?”
阮存雲沒主動親過人,每次都是秦方律主導,帶著吻的節奏。
“奸商……”
阮存雲逞強地抓著秦方律的領口,稍微踮起腳,注視著他近在咫尺的唇。
唇形很好看,嘴角有些鋒利,顏色是很有男人味的淡紅。
只是看著他的唇,阮存雲就心臟發麻。
豁出去了。
阮存雲這樣想著,閉上眼碰過去,觸到微涼的柔軟,一觸即收。
結果半道上被秦方律截住,他不滿意地評論:“不走心。”
不走心的阮存雲被走心的秦方律按著親,直到嘴唇變成豔紅色,秦方律才用拇指擦過他溼潤的唇,說:“這才是對的。下次要按照這個標準來。”
阮存雲腿軟腰酥,紅著眼瞪他:“是車間加工廠?還要按標準來啊。”
“是的。”秦方律心情很好,用圍巾把阮存雲裹成一個小粽子,“走,出去吃飯。”
隨便在河畔找了一家當地餐廳,經典的挪威早餐,煙燻三文魚雞蛋三明治,烤羊肉片,雜糧麵包配果醬,軟乳酪冰淇淋,放在白瓷盤裡擺了一桌子。
這種歐式菜品吃一兩頓沒關係,在這裡呆了十天,阮存雲已經到了看到芝士乳酪就皺眉的地步。
阮存雲嚼著三文魚,嘆了口氣:“我現在就想吃酸菜魚、燒烤、煲仔飯和麻辣香鍋。”
“今晚就回去了。”秦方律說,“我們回去吃大排檔。”
“十天可能是我外出旅遊的上限。”阮存雲說,“日子再多我就要受不了了!”
秦方律問:“回去之後還有一天時間休息,你有什麼打算嗎?”
“我想在家躺著。”阮存雲疲倦道,接著直起背,“啊,你有什麼計劃嗎?”
“沒啊。”秦方律笑了,“我也想在家躺著。”
吃了個半飽,阮存雲開啟手機看訊息,突然一陣震動,阮存雲臉色一變。
“怎麼了?”秦方律問。
阮存雲苦著臉,手忙腳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