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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法。”
祝瑾年想起章靖鳴說的那些關於聶羽崢有老婆的話,鑑於他低劣的人品,很可能是胡扯。其實聶羽崢有沒有家室跟自己一點關係也沒有,可不知為什麼,她還是很想求證一下。
“聶組長,這次真心謝謝你。你錄完節目本來可以早點回家,因為我,害你這麼晚,不知道你家人會不會介意,也替我說聲不好意思。”
不知他聽沒聽出她話中的試探,竟沒有接這個話茬,而是問:“為什麼提早兩站出地鐵?”
試探失敗,祝瑾年的心有點像被貓爪抓,頓了幾秒,她回答:“牧村站出去之後人多、監控攝像頭也多,他如果不是不顧一切的恐怖分子,應該不至於大庭廣眾作出什麼有礙身份的事情。還有,我想再試探他一下,到底知不知道現在我住在哪裡,如果他已經知道我的住處,就不必跟著我在牧村下。還好,他並不知道我住香湖那一帶。”
聶羽崢蹙眉,既然章靖鳴今天已經毫不掩飾地向祝瑾年表明自己的跟蹤行為,說明他已經將她列為下一個騷擾目標。她的住址,他一時沒能知道,並不代表他永遠不會知道。
問題棘手了。
以前,他只是聽沈子平和手下幾個派出所抽調上來的年輕警察抱怨過章靖鳴的劣行,現在看來,這個人不進監獄,就不會有暫時消停的一天。
見聶羽崢久久沒有開口,祝瑾年換了個話題,“你們剛才的廣播我聽了,真的非常好,尤其是聶組長諷刺那個自戀狂的那段,痛快!不知你們對打電話進來諮詢的那位失憶症怎麼看?”
“聽上去很玄幻,不知道真的假的。”蘭潔斐說,“如果是真的,還是全面檢查一下成因比較好,忘性這麼大,哪天借別人幾萬塊,第二天全當沒發生過,可不遭殃?”
“她好像是我曾經接待過的一位求助者,反映的情況和我瞭解到的大同小異,但當時,我沒想過她是失憶症這一可能。”祝瑾年說,一對一諮詢時,她應當對欣雪的諮詢內容保密,但欣雪又轉而用電話形式諮詢蘭潔斐和聶羽崢,她覺得,還是有必要說明一下的。
蘭潔斐點點頭,“明天我查查來電號碼,你核對一下究竟是不是。”
因為暫時不確定廣播求助者的身份,關於欣雪的諮詢內容,祝瑾年沒再多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