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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到了,我就告訴你我在哪兒。”
祝瑾年:“我不想,我不要知道你在哪兒。”
聶羽崢:“別撒嬌,好好想。”
“我哪有撒嬌?!”祝瑾年翻個白眼,她就不信他會永遠不出現。
“想不出來就說明你的智商比我想象得低。”他語不驚人死不休,硬是要把她逼上梁山,“溫馨提示:外星生物不知是敵是友,為什麼人類總是樂於發出聯絡訊號?”
激將法對祝瑾年挺管用,她重重哼了一聲,聶羽崢剛才的言行又在她腦海中過了一遍,最後落在他的“溫馨提示”上。
外星生物不知是敵是友,為什麼人類總是樂於發出聯絡訊號?扯什麼外星人?這玩意還不知道到底有沒有呢,就算有,人家還不一定想跟我們人類聯絡呢。
等等。
——因為未知,所以探索;因為被動,所以爭取主動。
“我明白了。”祝瑾年告訴聶羽崢。
訊息發出去沒一會兒,他回電,“這麼快就想明白了?”
“我背對你,因此就看不見你的動作,連你什麼時候藏起來都不知道。我好奇你要說什麼,又不知道你藏在哪裡、為什麼要這麼做,所以急於打電話找你問個明白,可你故意不接電話,讓我只能換個方式聯絡你。喬怡潼的心情恐怕跟剛才的我一樣,她早就發現了自己的異常,懷疑自己做了一些不受控制、在記憶範圍之外的事。她不能再去醫院做檢查,因為怕自己吸毒的秘密被發現,也不能告訴身邊的人,怕別人當自己是神經病。衡量之下,心理諮詢師是最好的選擇。”祝瑾年清清嗓子,繼續說,“因為無法跟‘那時的自己’直接對話,所以化被動為主動,想利用我們挖掘出那個‘自己’,透過我們跟‘她’對話,知道‘她’到底幹了些什麼。所以,她在我設定的意象對話中,想象出一個沒有鎖孔的黑色大門,並覺得那是個不知道關了什麼可怕東西的地下室。這個地下室其實就是‘另一個自己’,她好奇、恐懼、焦慮,也更加迫切地想知道那個‘她’是敵是友。而且,不管是敵是友,她都想佔據主動,並且,她迫切地想把另外一個‘自己’給壓制住。”
“只是,‘欣雪’沒有想到自己也不過是個次人格,她要鬥爭的物件、那個打電話去電臺求助的‘欣雪’甚至連次人格的算不上,充其量是個自我暗示下忘記所有不愉快經歷的產物。一個人的體內,藏著‘兩個半的我’。”聶羽崢說,“真正的主人格——喬怡潼退居二線,她是隱藏最深的人,也是我們一直接觸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