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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呢。”祝瑾年並不想與他多談,冷臉道。
秋聞梵從公文包內抽出她的名片,“祝瑾年,我能說服妻子來到這裡,就說明我已開始嘗試用積極的態度去對待之前種種的不是。聖人云,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又來了一位引經據典愛好者。
“雖然千惠姐的擅長方向是創傷後心理障礙干預,可你居然沒有選擇我這個知情人,我很意外。”她嚴肅地問,“鄧涵希的事,你是怎麼處理的?”
他很謹慎,並沒有馬上作答,而是低著頭,似笑非笑的樣子。
祝瑾年特別討厭他這種妄圖滴水不漏掩蓋一切的樣子。
這時,他抬頭,目光冷漠固執,“你不信任我,同樣的,我也不信任你。這樣的關係,適合進行諮詢嗎?”
說著,他轉身往疏導室的方向走去。
祝瑾年被他嗆得無話可說,獨自生了會兒悶氣,剛從通訊錄裡找出聶羽崢的號碼,又悻悻放下手機。這幾天他都在梳理禾詩蕊失蹤案的資料,還是不要分心得好。
正煩著,手機響起,來電人是沈子平。
“小祝,你在哪?”他急吼吼地問。
“上班呢,怎麼了?”
“工作室?”他又確認道。
“當然,我又沒換工作。”
“3點半到4點之間,你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