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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算熟,之前我參加過的救助小動物社團,好幾只流浪貓就是在那邊撿到的。那天晚上,我帶著刀去了,他並沒有做什麼,不斷地在說他現在的位置多麼不容易,根本不覺得給我帶來這麼大的傷害有什麼不妥,因為他非常迷戀我之類。話中的含義是,如果我跟他計較,就是我的不對。我氣極了,威脅他,如果章靖鳴不開除,我就要把這件事公佈。其實我是不敢的,魚死網破對我來說也不是什麼好下場。他還是說要給我錢,價格翻了一倍。我真沒想要錢,所以依舊沒能達成一致。但沒想到,那天的談話被曾大強聽到了,他恰好遲收工了一陣,就都聽到了……”
說到曾大強,她瑟縮了一下,顯得很害怕,眼中盈滿淚水。一會兒後,輕輕挽起袖子。大大小小的傷疤遍佈手臂,看痕跡,煙燙的的居多。接下來是肩膀、小腿,各種傷痕暴露在大家面前,無聲地訴說著那段靜默而殘暴的時光。一個遭到囚禁的女子被虐待是司空見慣的事,但於當事人本身,每一個疤痕都代表一段慘痛的回憶。
沈子平皺眉,“這些是……”
禾詩蕊捂住臉,一個勁兒搖頭同時,劇烈地抽泣起來,手指都在顫抖,根本說不出話。哭了沒一會兒,她一個勁兒乾嘔,整張臉漲得通紅。
沈子平用詢問的目光看著聶羽崢,他輕輕點了點頭。
禾詩蕊抹著眼淚,起身快走到門口時忽然停了下來,看著聶羽崢問:“你是當年社會與心理學院的聶羽崢?”
他頷首。
“你是警察嗎?”
“不是。”
“不是警察,可以出現在這裡?”禾詩蕊看了一眼沈子平。
沈子平清了清嗓子,“聶組長在專案組擔當心理顧問,也可以說是專案組一員。”
禾詩蕊低下頭,沉默地離開。
沈子平跟著走出,推開走廊的一扇窗戶,點燃一支菸,酸酸地說:“看來,她記得你。”
聶羽崢不以為意,站在他身邊,眺望遠處幾棵雪松尖尖的樹冠。燥熱的風不斷灌入,蟬鳴不絕於耳,大門口仍有幾個不死心的記者守望。
技偵支隊的同事路過,跟他寒暄了幾句,說起曹義黎的老婆自殺的事,有遺書,也有親朋好友提供的“心情抑鬱”的證詞,屍檢結果也證實她系自縊身亡,她的家人很快就能為她操辦身後事。
聶羽崢的手機震動起來,他走到一旁接起,聽祝瑾年說了康堅揚提供的資訊。掛了電話,他走了回去,“還有警察留在烏來村嗎?”
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