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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班倒,我小學四年級就會做飯了,厲害吧?我學習成績比較一般,不怎麼喜歡學習,也沒想過去考大學。上學那會兒追我的人有那麼幾個,高中時……談了一個男朋友,早就分了。高考我隨便考的,成績很差,不想再讀書。鵬市算是離我們涼肅比較近的大城市,我就來了,一直都在商業性質的舞蹈隊裡。這是碗青春飯,賺得不錯,但肯定不長久。我也經常在想,我30歲之後做什麼?40歲之後過得怎麼樣?我大概也規劃出來了,我要多存點錢,以後做點小生意,或者也做一個商演團……不過,這些都是空想,目前不可能實現的。”
欣雪說的部分成長經歷,跟上次會面時說的基本一致,這說明高考前的這段記憶在她腦海中是一直存在並延續下去的,記憶的錯位和隔斷確實是從高考之後開始。從會面和電話中,聶羽崢發現欣雪對高考成績都很不在乎,這場考試的成敗並不是一件能影響她心境的事,那麼,為什麼她記憶的異常會發生在“高考之後”?
這是一個疑點。
“你上次說自己做過腦部檢查,哪家醫院?”
“……我老家的一個醫院。”
“做的什麼專案?”
“腦部CT。”
“只有CT?”
“嗯。”
“所以,你當時只掛了腦科的號?”
“是的。”
“試過催眠嗎?”
“沒有。”
聶羽崢故意舊事重提:“你的左手腕有個疤痕,能告訴我是怎麼回事?”
提到這個,欣雪居然用了跟上次完全不同的輕鬆口氣,“這個啊……不是疤痕,是從小就有的,看起來很像一道疤,我經常被人這麼問,我打算在那邊弄個紋身,省的被人誤解。”
祝瑾年聽完了他手機裡儲存的這段錄音,沉心思索了一番,“其他描述都一樣,單獨對這個傷疤,她兩次的回答和態度截然不同。我不是法醫,驚鴻一瞥的也看不出那個疤痕是人為還是天生,可既然有出入,就說明很有問題,說不定是什麼關鍵的突破點。”
聶羽崢一針見血,“高考之後,她一定經歷了一件足以影響一生的往事,這件事直接導致了她的異常。要不就是真的忘記了,要不,就是刻意逃避。”
“說來挺奇怪的。”祝瑾年抿了抿唇,“要說雙重人格吧,兩個人格總會有些不同,比如說,一個活潑一點,一個很安靜,一個喜歡畫畫,另外一個根本不會畫畫,但是歌唱得不錯……可欣雪記得我時和記得你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