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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上唉”
薛忠意猶未一嘆,嚴陸已然料到他嘆是什麼。嚴陸對此也是有顧慮,那嬰孩總歸是陛下骨血,活捉兩字也是透露著皇帝虎毒難食子一絲血親柔情。萬一皇帝再看到那孩子,心思起了變化,自己心裡準備這個做法可就難說功過了。其實那個謀士生死如何並不重要,關鍵是這孩子,好完完整整交給皇帝。
嚴陸想到此處,不禁再一次對那謀士產生一股痛恨。
不過嚴陸這副軍人脾性雖然太強,但他卻也不是空有其表一介莽夫,他既然心中有了打算,必然是周全考慮過,自信此舉利大於弊。
一個人自信如果不是靠上輩恩澤,那就是本人卻有實才。
嚴陸馬背上打過幾年仗,馬上武功確是薛忠及不上。他觀望了一下四周環境,心中念頭定下,就見他大聲回薛忠道:薛大人,此事就交給下官吧,請薛大人暫退一步。”
他說完猛一拍馬腹,這舉動對於經受過訓練金玲馬來說,無疑是一種命令。金玲馬優點就是迅捷爆發力,只一息之間,就載著嚴陸近身到馬車左邊五尺處。
那馬車駕者雖然蔽身於車廂中,但卻依然能夠如此嫻熟駕馭馬車,豈非淺輩?他似乎感應到馬車身邊多了個騎客,多了一絲危險氣息,駕車形勢線路加扭曲,這讓嚴陸縱然擅長騎技,也只能靠近不停左右扭行馬車五尺左右,這讓嚴陸想跳上馬車控制奔馬機會變難許多。
然而,嚴陸靠近馬車目卻並非如此,對於他真實想法來說,五尺距離已經足夠了
嚴陸瞄準一個時機,原來縱持馬韁雙手換作單手。左手扯緊韁繩,源自韁繩力道瞬間加重,頓時令他手臂上青筋暴漲,五指骨節泛白,微微抖動。但他依舊能精妙獨手控制著金玲馬順著馬車左右扭動而賓士,緊追不捨,與此同時,右手從腰邊懸掛刀鞘中拔出一把短刀來。
這短刀身形有些像外域佩刀,刀身雖然寬厚,但縱深看去,卻微微帶有一些弧度,於硬氣中透出一絲詭異幽柔。
看樣子面對距離戰,嚴陸似乎拿錯了兵器,不過他下一個動作卻是讓跟後面薛忠有些意外。嚴陸握著短刀手,手腕微動,似乎是掌握角度,然後朝那馬車一揮刀,那短刀刀刃便脫離了刀鞘,朝馬車車廂頂蓋木脊刺去。
刀刃也並不是完全脫離了刀柄,它與刀柄之間還有一條宛如蛇脊骨一樣收縮靈活鏈條相連。
薛忠見此刀展現出完整形態,雙目中精芒一現。
嚴陸幾年隨軍征戰中,能從小兵做到軍前急先鋒,再到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