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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購置這套房子後請管家,後來他住去了邢家村,屈峽就一直幫他守宅。
屈峽招呼林杉和莫葉廳中坐下,然後就去了後院,再回來時則是一手端著個托盤,一手挽著一件薄夾棉衣袍。
林杉偏頭向莫葉示意了一下,莫葉立即會意站起身迎近屈峽,親切喚道:屈爺爺,我來幫你。”
雖然莫葉對屈峽瞭解目前只是停步於林杉那幾句介紹,但僅憑他用十年時間替林杉守著這間老宅事,莫葉就能體會得到,屈峽對於林杉來說,不再只是一個僕人身份關係。
顯然,作為林杉身旁舊人,屈峽對於莫葉身份,林杉只提了一下她名字後就已是清楚了。他也沒有推辭什麼,很自然將置了兩杯清茶托盤遞到莫葉手中,然後望著她目露憐意說道:老頭兒守了十年孤宅,小葉兒也從襁褓裡那個小疙瘩長得這麼高、生得這麼水靈了,一聲爺爺叫得我什麼辛苦也沒了。”
莫葉“嘻嘻”笑了兩聲,對於屈峽這番話,她不知道該怎麼接下一句,笑罷後她忽然覺得心裡有些酸楚之意。
屈峽衝著莫葉一笑,因為瘦而皺紋很多臉上,那縱/橫溝壑就顯得深了,所以他這笑容看起來並不怎麼好看。然而因為他眼中溫暖之意,使得他微笑起來時臉部輪廓也柔和了許多,那些皺紋很自然也變成了慈祥符號。
他轉身看向林杉,一邊將搭手臂間那件袍子抖開一些批到林杉肩上,一邊叮囑道:京都挨著海,這個時節白天還好,夜間卻是溼冷得很,你要注意著點啊!”
“謝謝屈伯。”林杉攏了攏披肩上袍子,微笑著又說道:剛去了一趟東風樓,所以才把自己弄成這副樣子吶!”
屈峽聞言後像是想起了什麼,猶豫了稍許後,只是無聲嘆了口氣。
林杉環顧屋內一眼後,望著屈峽又問道:這些年你一直是一個人住這裡?為什麼不僱一兩個僕人幫你呢?我不這裡時候,這裡就跟京都所有宅院一樣普通,不用再顧忌什麼。”
“宅裡確僱了一位傭人,但我沒讓他夜裡也住這裡。”屈峽說到這裡,忽然轉言道:說起僕從事,後院倒是有個人等你啊!”
“哦?”林杉眼裡浮現一抹疑色,站起身來緩聲問道:什麼時候來?”
屈峽略想了想後回答:他稱自己是厲大人屬從,來了約摸有半個時辰,現還等後院。剛剛我還以為他是開玩笑呢!不想你隨後真就到了。”
“那我就去後院見一見他吧!”林杉說完轉眼看向莫葉,又叮囑了一句:葉兒,你就留這裡陪屈爺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