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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
德妃微微垂眉，沉默了片刻後才緩緩說道：算一算，葉姐姐走了十年了。今天是春啟節首日，杏杉道上花又開了，我卻想到葉姐姐忌日到了，就去了別苑看看。”說到這裡，她抬起眼戀看向皇帝，眸中接著宮燈光亮，微微現出晶瑩之態，“記得別苑裡杏花第一次開放時，皇上說過一句話，為了那句話，臣妾要每年都好好照顧它。”
“朕曾說，那是泓兒折回來杏枝，賢妃無心之舉下再生根葉，也是那年起，泓兒心性逐漸變得開朗了些，所以它茁壯也許是天意暗示了泓兒成長。”皇帝慢慢回顧了一下自己說過話，然後又溫言對德妃說道：不過朕現忽然有一種改變這說法念頭。”
德妃微笑道：皇上，君無戲言吶！”
“那好吧，之前說那句話不變，但朕可以再加一句。”皇帝伸指輕輕颳了刮德妃鼻尖，接著說道：那株杏樹成長，也許跟小葉子命運相連呢！”
“小葉子？”德妃疑惑了一下，旋即恍然道：葉姐姐女兒？”
“朕小女兒。”皇帝點頭強調了一下，他眼中流露出期盼神情，沉吟了一下後緩緩說道：今年她應該長到十歲了，應該比諾諾那丫頭長得高一點吧？無錯小說網不少字但或許比歆兒要矮一點兒，也不知道她現是長得像她母妃，還是比較像朕一點兒。”說到這裡，他忽然微微一搖頭，“不行，還是願她長得像她母妃才好，像我可就有點醜了。”
談及從未見過女兒，皇帝臉上慈父之態逐漸濃重。
可這卻是無形之中，碰到了德妃心痛之處。無論是談誰孩子，都會讓她不自覺想起自己多年為孕事實。
德妃再度垂眉，整理了一下情緒，這才抬眼微笑著對皇帝說道：她還好麼？若是方便，皇上不妨去見一見，總比這兒猜得好。女孩子家，如要比較，可不是高矮胖瘦這點區別。”
皇帝聞言隨口就道：下午本來是要見著了，可是等她中途，聽羽林衛來報說歆兒落水事，就急急忙忙先走了。”
德妃遲疑了一下後說道：臣妾冒昧說一句，皇上此舉失了分寸。既然衛士是說公主落水，那麼肯定是已經得救了，當時，另外一邊是第一次見面小女兒，孰輕孰重，皇上怎能不辨別出來？也不知道那孩子若是知道了此事，會不會心裡難受。”
“朕當時只是想著危險歆兒，確實有些不太冷靜。”皇帝並不因德妃略帶責怪直言而心生惱意，並且還直言了自己不對之處。話語一頓，他輕輕嘆了口氣後又說道：不過，即便當時見了面，她也不會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