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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只做朕牢騷袋子
雖然皇帝言辭表述得很模糊，可德妃知道他為什麼事而發愁煩惱。
德妃雖然不幹政，平日裡只是一門心思替皇帝管好自個家裡家務事，但她畢竟是皇帝親近人，她不參與議政不代表她對朝中一些事沒有了解。
但對於這件事，德妃能力也只是侷限於瞭解這個範疇，因而她即便能瞭解皇帝難處，卻也是出不了什麼實質性建議。她從不沾手朝政上任何權屬，此刻她唯一能做，也只能是陪著皇帝陷入沉默。
看見德妃眉頭間那微微突起小山丘，皇帝舒了口氣，暫斂煩心事，轉言說道：朕不應該跟你說這些事，只會讓你也徒增煩惱。”
德妃輕輕搖頭道：不，雖然臣妾不能幫上什麼忙，但臣妾知道，有時候能找個人聊聊煩心事，舒展一下心臆，也不是完全沒有益處事。”
她想了想後接著道：皇上每天要看許多摺子，未必每每都獲得好訊息，那豈不是太虛假？需要皇上裁定事，恐怕有不少是因下面臣屬不堪責重而呈上來，皇上每天要面對這麼多意義複雜、責任重大事務，心裡一定也會積有鬱意，也會有想要發牢騷時候。那麼就讓臣妾來做這個牢騷袋子，把皇上扔出來煩悶情緒統統裝起來，然後找個沒人知道地方，像倒垃圾一樣扔掉。”
“牢騷袋子？”皇帝失笑道：為什麼要把我牢騷像倒垃圾一樣扔掉？還要找個沒人知道地方？”
“發牢騷，本來就是沒有意義事。”德妃微微一笑，“你是皇帝，大家也許都認為，你不會有那種東西。”
“哦？”皇帝眼中質疑神情一閃即逝，他若有所思說道：朕今天忽然有個發現，御書房那名時常讓朕分不清是根房柱還是個人執筆太監，是不是該換了？”
“那皇上也得先考察一下，那個下任人選是不是有這個能力呢？”德妃知道皇帝話裡意思，心中一甜同時故意不把話挑明，而是順勢耍了一句滑頭，“沒準那人還比不上一根不會妨礙你柱子，把桌上筆當了柴火扔到炭爐裡去了……”
德妃話還沒說完，就感覺腰間一緊，令她話語滯住。
皇帝手再度攬上她腰，腳下步履停住，那張經過了十多年、當湊近時依舊會令她呼吸微促臉就出現她眼前。
“朕婉婷何時變得這麼不濟了？”
皇帝臉孔離得越來越近，緊接著她就感受到自己微抿唇印上一抹溫暖，略顯粗糙感觸包裹著她，摩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