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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不溫不火呵呵笑了笑:剛才記得好像是有事找你,結果這酒勁忽然上頭,一時又有些摸不清頭腦了。”
“原來如此……”江潮伸手揉了揉額頭,看樣子他此時似乎也是酒勁開始上頭了,然而他放下手抬起眼皮後,雙瞳依舊明亮如灼火。
“鐵兄,我記得你很少會喝醉,小弟今天也試了試,才發現有人也許天生就喝不醉……但我今天有一件煩心事,想找鐵兄開解開解。我倆雖然不一處幹活,但好歹當年是一同流浪到京都,說起來無父無家我們之間卻能因為這點苦難經歷聯絡一起。”江潮緩緩開口,話到後面,開始帶有一點脅迫意味:可是,有些話只適合喝醉時候說,小弟今天想請你喝酒,找你聊聊,鐵兄能否賞臉同行?”
若是鐵大對江潮沒有心存那種目地性,初聽這番話,並沒有多大問題,甚至還能喚起他心裡因那些苦難歲月而生患難感情。
可是,身後那腳步聲離自己很近位置停住,鐵大感覺,一種危險氣息並沒有隨之停下,並且正緩慢而沉穩靠了過來。
鐵大強鎮心神,直到這時,他還是沒有回頭去看那位已很是接近他人。他早已能猜到那人就是剛才那個帶著江潮離開素衫文士,但他現期盼,還是好能就此矇混過去。
獵人捕獵時,是不會需要偷襲前就把身邊狗放出去,倘若這位獵人家養了許多條狗,那麼先被淘汰,當然是不聽話那隻。
鐵大不想這裡跟目標撕破臉,但看身前身後這兩人態度,他覺得自己身份已經暴露得足夠多了,多到很可能使他明天就成為家主淘汰掉那隻狗。
可他現依舊忍耐,那是因為他忽然發現,自己很可能是誤把狼虎當小兔了。所以現他需要面對一個大難題,要怎樣不惹火這兩個可怕人,使自己免遭滅口。他很清楚,像自己這樣人突然夜裡死掉,即便巡城隊兵士發現了屍體,次日官府也只會免費提供一張草蓆,安排幾個衙差將其埋葬。
沒有人會因為自己死而損失什麼,亦不會有擔心自己家人到衙門裡報案,查詢死亡原因。這就是無家無父之人歸宿,從確定自己成為流浪兒那一刻開始,這種枷鎖就一直沒離開自己,流浪者身份一直未變過。
正是因此,鐵大才忽然心生強大求生念頭。他不是那群流浪兒中淪為乞丐部分,活下去是人本能,而他已經擁有一種屬於自己活下去理由於方式。
倘若因為今天事,家主將不再收留他,他不是沒有辦法繼續生存下去,今天冒險就當是報答家主這幾年栽培之恩吧!
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