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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林杉嘲了一句。
厲蓋知道他還沒有放棄找出那個人,那個想謀害北籬老人幕後人,已經觸犯了林杉能為之追兇一生底線。
但厲蓋沒有順著林杉說下去,他有別話想要提醒林杉。
“老三,不論前路背景如何,你得設法提醒一下岑遲。”厲蓋凝神說道:這個人顯然是仔細琢磨過你師弟習性,才安排了這麼一個算計。我看那驢四蹄上泥雖厚,但都已幹了,看來岑遲是城郊待過一段時間,而那個人能這麼處心積慮掐著時間害他,其心難測啊!”
“這個我不擔心。”看樣子林杉是真不擔心,神情很是輕鬆,“此舉之中聞不出血腥氣,就算今天師弟他一個幫手也沒有,多也不過是進衙門費些口舌。差可能是像你之前說,那假店主指使者弄權行詐,我師弟失了理挨頓板子,罰些錢蹲幾天大牢,也就了了,無礙於性命。”
“其實我擔心重點也不這個上面,而是史丞相。”厲蓋緩緩言道:那假店主做法其實就是為了一個‘拖’字,倘若剛才雙方動起手來,那麼多人看著,頒佈法度皇帝就京中住著,任相府如何人脈寬廣,岑遲至少也得去牢中待一宿。衙門管轄下大牢,雖然確可以為一些江湖草莽提供暫時躲避仇家追殺藏身之所,但對於手指已經能伸進來人,進了大牢就等於是黑暗地開始。”
林杉聞言定了一下神,開口問:聽你這麼說我就不明白了,史丞相為什麼既派了兩位高手保護他,卻又會對他不利。”
“史丞相與岑遲之間只是合作關係,所以只要這種互利上建立信任關係出了問題,史丞相會不會幫岑遲就有些玄了。他府裡養了那麼多食客,憑什麼他要為一個已生異心人去觸碰皇帝重視法度呢?”厲蓋說到這裡忽然深深撥出一口氣,滿眼疑惑又道:我現也有些糊塗了,如果我設想準了話,那個人做法或許是給岑遲使絆子,但結果卻是有利於岑遲地安危。”
林杉問道:什麼設想?”
“你那些被丞相府養那個鼠輩偷走稿紙啊!”厲蓋著重語氣說道:雖然你不乎那些,認為那只是支離破碎東西,但你剛才不也說過岑遲擅長是什麼嗎?破壞者出力氣往往不需要像建設者那麼多,一條戰線不需要逐個擊破,以排列一行數個點選破,也可令其喪失效用。四條腿馬瘸掉一條腿,即便還有三條腿,那也沒法再跑得又又穩了。”
林杉面色終於沉了下來。
事情發展有些地方變得太過意料之外了,大變數就於林杉難以想象他師弟居然成了相府賓客。記得早些天前,臨從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