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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遲說著,自取了一張白紙折了起來。
史信經常與岑遲交流這方面事,與他語言上有一定默契,他心中隱約明白了岑遲意思,所以就只管安靜等著他接下來示範。
岑遲將那張白紙橫著折了數道,又豎著折了數道,待他再鋪開那張紙時,紙面上已現出由摺痕分出密集小格子。
岑遲取了放腳邊地上筆,蘸飽墨汁,提筆之前,他先解釋了一句:第一行字上破洞是我測試時候弄,其實少掉字眼也就是解出來內容。接下來我白紙上畫點,隨後將這些點挖空,做成覆紙,即可逼現這張字帖中真正想表達內容。”
史信沒有說話,只是微笑著點了點頭。
可當岑遲將覆紙做好後,他卻沒有像他剛才說那樣,把紙上墨點挖成孔洞,而是待墨跡幹了之後,將覆紙對疊了一下,然後遞給了史信。
看見史信不解神情,不等他開口問,岑遲就解釋道:從得出第一句內容中可看出,這是一封我不適合知道密信,所以請公子自己回去看吧!”
史信遲疑了一下,後也沒有再說什麼,算是預設了岑遲說法。
接下來,岑遲又向他解釋了第二張紙上內容。一直以來,史信都是隻管接受解密後成果,從不問解密過程,而岑遲亦是從來不問秘文內容,只管替史信剝去秘文外那層擾人分辨力加密層。
直到這些事都了了,史信才將他帶來那個紙袋子開啟,把袋子裡稿紙倒了出來。
岑遲信手拿了一張,看了幾眼後,他開口說了句:這是複製。”
一連取了三張紙湊近比對了一下,他又嘖舌道:作此圖人,若不是胡鬧頑童,那就是極為厲害人了。”
史信聞言,忍不住問道:很難解麼?”
“有些麻煩。”岑遲放下手裡三張稿紙,又另取了兩張,一番對比之後,他微微一搖頭,輕聲說道:需要一些時間。”
史信眼中神色一動。上一次岑遲說這話時,已經是很早以前事了,但這兩次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岑遲為之凝神都是出自那一個人手筆。
他,真得很難對付!
史信稍稍有些走神,忽然聽岑遲叫了他一聲,這才恍然回神。
岑遲注視著他眼,片刻之後才開口道:史公子,此事既然令你如此憂心,為何卻一直拖著不告訴我呢?昨天小廟裡,若不是有兩個賊人闖入,與相府衛士碰上,我怕是到現還不會知道沿途一直有府里人保護著我,這才隱約知道府中麻煩,回來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