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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人看見這僧人後,也是很自覺退開去了數步外。這名僧人即是剛才小沙彌來傳話,禪房中煮茶等岑遲溪心師傅。
“讓大師久等了,實抱歉。”岑遲面向走來溪心雙掌合什,語含歉意說道:岑遲乃一俗人,實難擺脫俗物,還差點因此擾了大師清修之地,令罪過愈深,我再難繼續留下叨擾,這便走了。”
“岑施主嚴重了,貧僧雖然每日吃齋禮佛,功課足備,亦不過是食五穀嗅五味尋常人。小廟有客,貧僧理應迎待,何來叨擾之說。”溪心行至岑遲面前三步處站定,溫言又道:心中若有佛,天下皆修行地,你我只是修行方式不同罷了。一件事上總是會帶著一種責任,岑施主不像貧僧這樣怯世避俗,即便離去得倉促,貧僧又有什麼理由責怪你?”
岑遲臉上歉意逐步消散,他沒有再說什麼,溪心授予豁達之意他已數收納,並瞭然於胸。誠意告辭後,他就牽著那頭驢出廟而去,兩名布衣人也是一同向溪心合什致歉,再才緊跟岑遲身後離開。
出了小廟,走竹林間,一直處於沉默之中岑遲忽然開口道:你們可知剛才那兩個人是什麼人?我們出小廟路他們至少也同行過一段,然而他們卻連一點痕跡也沒有留下,不簡單吶!”
隨行其後兩名布衣人又是習慣性搖頭,不過其中一人很恍然發覺,走岑遲身後搖頭,別人是會看不見,臉上尷尬意一現後,他才開口道:也許是跟屬下一樣人。”
“你是說……家丁?”岑遲遲疑了一聲。
布衣隨從想了想後說道:應該算是家丁中高手,京都像這樣私下培養死士府邸並不少,這已是半公開秘密。”
岑遲如喃喃自語一樣又道:他們不是為我而來,又會是為了什麼呢?”
從那兩人離開時略顯怯意目光來看,他二人功夫之精深,雖然能擒得了自己,卻不是這兩名布衣隨從對手。如果那兩人是為自己而來,想必現早已經被這兩名隨從打趴下。顯而易見問題,岑遲直接就略過了。
“不瞞先生,他們追是另外兩個人。但那二人屬下也看不出身份,只知其輕功卓絕,我等之上。不過,他們本身武功或許並不太高,所以面對追擊者,才會一直選擇逃跑。”布衣隨從難得說了一句長話,還略帶進行了一番分析,末了他終於還是點明瞭主旨:要將那四人都留下,屬下能力範圍內難度不大,但家主明令屬下只負責護衛先生安全,所以屬下必須選擇避開一切枝節,便放他們去了。”
岑遲呵呵一笑,感嘆道:有些枝節想避免它也還是發生了,如果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