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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去
萃春摸不著她現想什麼,暗自猜測了一番後就含糊了一聲:“現這個時辰正是家家戶戶開始做晚飯時候,瞧這閒鶴飯莊,人都坐滿了。”
“我不是說這個,我是想說,那裡可才剛剛死了不少人哩。”年輕婦人口吻帶著若有若無嘲諷意味,“只管自家造飯,何顧他家舉喪,百姓生活就是這樣,平靜淡漠之中擁有駭人包容力,這也算是人之本性吧!”
萃春動了動嘴唇,心裡本來聚了好幾句話,但說出口時,只挑了其中輕一句:“夫人,時辰不早了。”
“嗯,我知道。”年輕婦人點了點頭,沉吟著說道:“帶一個死人頭回來,跟追捕一個活人可要簡單多了,可到現青夏都還沒回來,多半是沒追上了,唉……”
“夫人不用擔心,要追上那個駝背老郎中,以青夏能力,即便遇上些麻煩,那也只是多花點時間就可以克服。”萃春滿是誠意勸了一句。
“時間……”年輕婦人投入窗外雨簾中目光折了回來,落萃春身上,“萃春啊,有時候時間比生死重要,生死是一種結果,時間則包含著機遇。”
她終於走回桌邊,望著一桌子已經沒了熱氣菜餚,喃喃輕語了一句:“不知道青夏她是否已經錯過了留下廖世佳機會呢?”
……
連續近十天晴朗,讓昭國這座第二大都城呈現出些許浮躁。恰來一場春雨,壓下全城輕起灰塵同時,也讓京都居民心情清爽了一些。
這是自然力量傳遞給人一種精神上愉悅。
然而,京都北郊,有三個趕了幾百里路才剛到京都人卻是根本無暇去感觸這種自然感染力,他們尚還心驚於眼前所見一切。
一塊長滿茅草土丘後走出來六名布衣青年。他們腳步踏地上還未完全被芽覆蓋枯草上,卻只發出輕微聲響。普通質地棉麻布衣包裹著壯碩身軀,一舉一動之間,亦是自然流露出一種硬朗氣息。
這六人走到小丘一旁後,其中有一人步登到小丘高處。他環顧了一下四周後就轉過頭來輕輕點了點,那五人之中就有一個人朝土丘背面他們剛才匿身地方招了招手。
一陣窸窣草葉搖動聲後,從土丘後面走出三個人來。
一個是脊背略顯佝僂瘦個老頭兒。一個目色警惕,面色略顯蒼白,手臂上纏了厚厚一層布條中間人。還有一個則是揹著竹簍,面相頗有書生文氣年輕人。
這三人便是剛到京都就被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