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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眼前這位先生與幾天前似乎變了個樣子。她本以為是他生病緣故所致,但當她目光落岑遲臉上時,就看見那雙安靜閉著休息了兩天雙眼裡,竟然隱現紅色血絲,她不由得心下駭然。
他始終垂落一分目光讓她覺得,他像是不止身體病了,連心似乎也病了。
小薔不知道作為一個丫環自己有沒有勸慰岑遲能力,只能是抿緊了一下嘴唇,然後溫言道:“那我扶你坐起來喝藥吧!”
岑遲看了一眼小薔,然後很自己坐起身來,根本不需要小薔搭手,或者說是很自然拒絕了她幫助。
小薔心裡楞了一下,連忙扯了枕頭墊他背後,然後端起藥碗遞過來。岑遲接過碗,喝藥宛如喝水一樣“咕咚”直下,似乎是因為喝得太原因,他喝完藥後又長長吁出一口氣來。
小薔捧著岑遲遞迴空碗,看著他時目光有些發滯。
岑遲注意到小薔目光中藏著話,沉默片刻後,他慢慢開口問道:“你想什麼?”
小薔遲疑了一下,說道:“我想,你想什麼。”
“沒什麼。”岑遲輕輕嘆了口氣,緩緩道:“我只覺得現腦子裡一片空白,什麼也不想去想。我從來沒有這種感覺,也許這次我是真病了。”
“先生,你這麼說話讓小薔心裡覺得有些害怕。”小薔說話時,捧著細瓷碗雙手手指漸漸越扣越緊,纖瘦手指指節越發突顯,“你以前不是這樣說話。”
“因為我病了。”向著小薔害怕那個方向,岑遲說了一句顯直接話,直接到令小薔覺得此時她近乎有些神經質。
可旋即他臉上又露出了往昔那種熟悉微笑,輕聲問道:“這藥,郎中還要我喝幾天?”
小薔怔了怔,這熟悉而溫暖一幕,讓她幾乎認為,剛才所見眼前這位先生那略顯神經質模樣只是錯覺。
“還有兩副藥,明天就可以停藥了。”小薔回答道,她想了想後又補充了一句:“郎中診斷說你是肝火犯肺,熬夜和心神消耗過甚,所以病來得急,但問題是不大,多休息自然就好了。”
“你也說不是什麼大問題。”岑遲看了小薔一眼,然後目光落到她捧著空碗上,微笑了一下後又道:“可那郎中卻配了副這麼難喝藥,你覺得我是不是很吃虧?”
小薔臉上露出欣然笑意,心下也是鬆了口氣,她感覺眼前這位先生又恢復了平日裡樂守安寧但不失風趣模樣,這可真好。
但她轉而想到剛才他喝藥樣子,心裡沉澱下來不安又浮起了一縷,輕聲說道:“我看你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