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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墓碑上留下任何銘文……”莫葉慢慢抬起頭來，看向伍書，接下來所說話，語調變得僵硬起來，“可是我師父身份有什麼秘不可宣地？只說我腳下這座都城，便處處留有他痕跡。”
“這個問題不難解釋。”伍書壓低了他那種沙啞嗓音，繼續說道：“我師傅白碑下葬原因，你只說對了一半。他除了身份原因，還因為他知曉北國太多秘密。所以他雖然已經死了，並且入墓只有他頭顱，但這依舊可能引來北國諜探來掘他墳。白碑入葬皇家忠烈陵，是國家對他尊嚴地後保護。”
莫葉聞言呆了呆，怔怔說道：“人死萬事休，為何還有人要對已死之人遺體這般虐待……”
伍書平靜地述說道：“我師傅竊取了北國許多機密，包括北國禁宮裡一些恥辱密辛，牽連極廣。另外，他還佔了北國當今國主還未出嫁妹妹身體。這對於北國而言，簡直是奇恥大辱，所以北國要找一個理由與方式洗刷他們國恥。”
他吁了口氣，慢慢地接著說道：“師傅他身世跟我差不多，入組時家裡已經沒什麼人了。北國人要報復，找不到他家人，他又已經死了，那便只能找他屍首撒氣。聽說北國巫術很奇特，國都食祿兩名頂級巫師可以操控屍體像活人那樣行動，亦可讓罪大惡極之人死後魂飛魄散，永世不能還魂為人，詭異兇狠至極。”
莫葉心絃瑟動了一下。深吸一口氣後，她慢慢放緩心緒，開口說道：“我師父應該沒得罪北國王廷吧？”
伍書點了點頭，但同時他目含憂色地說道：“你師父得罪了很多人，把他們加起來，對你師父地怨憎總和一點也不比北國王廷對我師傅憎憤弱。”
莫葉想了想後問道：“吏部……那個大官不是已經入獄了麼？他還能有多大手段，可以與北國王庭地實力同比？”
伍書眼中神色微變，目光銳利地四下一顧，然後忽然伸手將莫葉拉近身邊，微微低頭，她耳畔沉聲說道：“林大人遇刺，宅邸失火事，近段時間皇帝一直指人嚴查。可雖然幕後指使者矛頭老早就對向你說那個人，但卻一直沒有找到直接證據。管如此，那個人本身犯地罪就已經夠他砍頭了，但你也不能太過張揚談論此事。你若因此被帶到官衙問話，官衙沒有理由為難你，但你與林大人關係就基本上等於公開了，那對於你來說，將會是無麻煩。”
莫葉心裡一緊，不自覺間抬起垂身側一隻手，抓緊了伍書一截衣襬。
她手指剛一用力，就感覺一陣麻痛感從指間襲來，幾乎要直刺入心。這時她才意識到，自己去抓伍書衣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