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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對手軍中謀士，他們所心懷多情緒是怨憎，這種幽暗心緒造成對個人傷害是很可怕。當一支從戰場上戰敗回來殘兵打定主意向一個人報復，將會是不擇手段。”
莫葉從伍書這番話裡嗅出了一絲異樣味道，隱隱有所覺察，眼角禁不住抽搐了一下。
“說倒底，還是同樣地原因。”伍書嘆了口氣，沒有立即繼續說下去，只看了莫葉一眼，問道：“你想知道你剛才問那個問題答案嗎？如果你現不想聽，我可以不說。”
莫葉雙眸中流露出掙扎地神情，但她沒有猶豫多久就開口道：“我想知道。”
伍書聞言，沒有再猶豫，直接繼續解釋完後那句待說出口話：“你師父白碑葬忠烈陵，其實原因跟我那位好色師傅差不多，就是怕被人掘墳晾屍。”
“為什麼？”得了伍書解釋後，莫葉眉頭一皺，漸漸越皺越緊。她沉默了片刻，再開口時，聲音已不復之前平穩：“我師父沒做過什麼能讓人如此惡毒虐待事吧！”
“對於戰敗敵軍來說，你師父曾經做過事，已經不能用一件兩件事輕重對錯去衡量劃分。一場戰役勝敗，關係到成千上萬兵士生死，以及兩個國度尊嚴……他若軍帳中，可以一定程度上鼓勵我方士氣；他不軍帳中，陛下可以補充其他智士入軍帳謀戰策，士氣可無損；但……”斟酌了一下後，他沉聲接著說道：“倘若他遺體被人掛到作戰敵手哨樓上，對我方士氣打擊，難以預測。”
莫葉身子開始顫抖起來，她慢慢蹲下身去，垂首無語。
如此持續了許久無聲後，她如自言自語一樣喃喃說道：“是啊……師父很早以前就提到過，算一算日子，差不多也就是國西將要起戰事日子了。想必西垂某國也開始做準備，他們對師父心存怨恨已久，若有機會，哪怕拿住是什麼下作手段，也是不會輕放……再想想清早出發時，我還準備帶上香燭，真是蠢鈍至極。”
伍書走近莫葉身邊，也挨著她蹲下身，緩了緩語氣後溫聲說道：“你本沒有做錯什麼，只是現不是適合這麼做時候。”
莫葉抬頭看向伍書，問道：“那麼，什麼時候才是合適時候？”
伍書搖了搖頭，不知是不想回答，還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莫葉這個問題。
莫葉再次垂下頭，一聲不吭。
伍書斟酌著又道：“皇廷想法我揣度不了，帝王家條條款款規定，我也沒有能力干預，所以我給不了你回答。但我認為，這件事上，或許唯有你有權力去做一些事。”
莫葉垂著頭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