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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此次官員自審事件,一直以來皇帝適度容忍,而葉正名也知道低調而行,兩人心照不宣那些事兒宣揚開來。管這個事態發展令人感覺不太樂觀,葉正名卻已心裡有了打算,如果皇帝因為此事要罷黜他太醫局官職,他一點也不會覺得惋惜。
他對此事態度,早幾年前就透過與皇帝半宿爭吵而表達得很清楚堅定了。
當初皇帝給他一切好處和幫助,其中他除了對進入太醫局學醫那件事感興趣外,其它幫助他都是抱著卻之不恭、去留無妨心態接受。如果皇帝要罰他俸祿,那也不要緊,他雖然表面上過得清貧,但那是他自己生活態度,並非他家底質量如此。
如果皇帝要因此把他扔牢房蹲一段日子,他倒是有些擔心還只有八歲女兒無人照顧。不過話說回來,自從女兒兩年前進入女學學習後,似乎也不再怎麼受自己照顧。
那個專門為了照顧好女兒而挑選買進府來丫鬟,對女兒是越來越好,好過如她親姐姐。而那座號稱京都位首女子學堂,高高院牆和對滿院女學生看管極嚴學院護衛,居然看管不住女兒半夜翻牆逃走?!
有女如此,葉正名會擔心,但他擔心不是女兒照顧不好自己,而是女兒太有個性了,太獨立獨斷了,可是心智還未成熟女兒擁有這些東西,或許會造成不良事件發生。
管如此,兩年時間已經讓葉諾諾自個兒養出超出年齡水平獨立生活能力,喪妻數年未再續絃葉正名對於女兒這種性格超年齡成長,仍是欣慰大於擔憂。
只是他不知道,他這位年僅八歲獨生女已經做了不少女學規章裡標明瞭不良事件。不過,這就像他自己違反太醫局敕令、遊醫民間那樣。葉諾諾似乎是很自然繼承了父親秉性,一直侵犯女學院令,但她同時又十分小心,沒有鬧出太大動靜,也就沒有哪個部門拿出認真態度真正著手處罰,只當孩子貪玩罷了。
葉正名還不知道,何止是女學院牆,就是皇宮外圍那面牆,他女兒雖然翻不過去,卻也用其它方式來往進出許多次了。
他知道女兒很受皇宮裡那一對皇帝女兒和兒子喜歡。但他想不到,女兒已經有幾次帶著公主招呼也不打地就溜出皇宮去,並且就春啟節那日。她和公主偷溜出宮過程中出了事故,掉入衛河之中,差點一齊淹死。
還好他不知道,不然他今天一定會不再猶豫、毫不留情地動用家法,即便要忍受打女身、傷父心精神痛楚。他也要教訓得女兒屁股開花,幾天別想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