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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名對伍書沒有繞彎子說話，他沉默了片刻後才又說道：“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某位醫道敗類，曾研究創造出一種藥人？”
伍書點了點頭，以沙啞聲音緩緩說道：“這種人也叫藥傀儡。”
葉正名目中微現異色，淡淡述說道：“據說有位不知名怪醫。擄了兩名孩童藏入深山，從他們還只有三、五歲開始，就每天用各種藥材餵給他們食。同時還煮藥湯讓他們浴洗。這兩個孩子後只活下來一個，但那活下來一個孩子長大以後，他頭髮、面板、眼瞳、指甲皆改變了正常人顏色。他百毒不侵，感受不到痛楚和味道，但是非常忠誠於那位怪醫……”
不等葉正名接著把藥傀儡替怪醫劫財殺人、為禍一方離奇傳說講完。站一旁伍書目光一掃臥於床上莫葉，然後視線落於葉正名手裡捧著地那本薄冊子上。忽然說道：“葉老哥，難道你意思是……”
葉正名微微一笑，說道：“我當然不是指廖世就是那怪醫，他只是長得醜缺口德，但他施藥是極有分寸，心腸也沒他相貌那麼惡劣。”
他忽然又搖了搖頭，接著道：“如果不是你剛才告訴了我那些事情，我到現還不知道當年傳言中林杉叛離陛下，是為了帶這孩子去鄉下。現看了這廖世留下手札，我困惑，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以至於廖世竟造出這樣一道方劑？這方劑近乎把葉兒變成藥人，而這冊子若讓有心人拿去，那麼以廖世本來世間傳來傳去、已變得不太好名譽，他是很容易遭人誤會，背上那個醫界敗類惡名。”
伍書也搖了搖頭，平靜而肯定意味明顯說道：“廖先生，不是惡醫。”
沉默了片刻後，他又說道：“下有過一些調配迷幻藥經驗，遇到過不同成分藥物合併後效果相互抵消情況，莫非葉老哥剛才所謂施藥顧慮，便是緣自於此？”
葉正名點頭緩言說道：“這道方劑搭配詳則，我反覆看了幾遍，如今能夠十分確信一點是，這方劑主要目標是改造一個人體質。而葉兒連續服藥數年，目前明顯結果是身體抗藥性和血流速度。前者效果對於這孩子來說，是非常有好處，如今輕微毒藥對她來說，已經不具有威脅。但那後者效果，卻是個大弊端，她身體即便稍有損傷，都會溢失很多血液，若有大傷，則可能危及性命。”
伍書目色滯了滯，道：“所以我只是輕輕拍了她一掌，即導致她身體內出血如此嚴重？”
“大抵應該是這樣了。”葉正名嘆息一聲，沉吟片刻後接著說道：“如今我只敢對她施用凝血性藥劑，但她體內總會有淤血存，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