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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了當地說吧，我覺得溪心不像是一個和尚。”封九微微眯眼，又補充說了一句：“也許，他根本就不是和尚。”
“妄語。”田七徐徐扣擊桌面上手指忽然頓住，“溪心擔任竹廟主持，敬壇那一天，朝廷還來人致辭了。你說這樣話，間接等於是質疑朝廷地決策。”
封九雙眼微微一瑟，他動了動上嘴唇，想要說些什麼，但後只是閉上了嘴陷入沉默之中。
相府十家將本領排行，主要傾向於武道修為層級，不過他們並非完全等於一幫子打手。保護丞相人身安全同時也代表著，他們需要有一定智慧，來判斷一些事情。能對付上丞相危險因素，除了朝堂上爾虞我詐，朝堂下某些黑暗力量當然也不是殘暴打手那麼簡單。
如果單純按智謀機敏深淺再排一個座次，此時坐桌子右邊，十家將中排行第七田七可能要落到封九九位上，而封九卻不止要爬升兩個位次。封九武功遜於田七不少，實年也比田七小了三歲，但他是十家將中少有一位心思細膩之人。並且他陰謀論中也有著天生十分敏銳嗅覺，能很自然將一些看似不相干線索聯絡一起。
例如今天，由溪心與岑遲交好關係，外加他那隱藏極深高強武功，再加上溪心那隱隱然由宮中那位貴人授予榮耀，封九已極弱嗅到了這三件事之間有所牽連味道。
然而他只是隱有所感罷了，那感覺並不真實，比夢裡看到無聲、無色、無觸片段影像模糊。但實際上，他這件事情上嗅覺方向沒有錯。如果他知道溪心真正身份，確切來說，是與岑遲之間真正關係。他今天嗅到這絲味道可以很落到實處。
可這樣身份真相，封九怕是有生之年都不會知道。除了溪心本人以及與他關係非同一般兩位同門師弟，這樣資訊便只有北雁和南昭兩國皇室高層中人知曉。憑封九身份，是沒有機會接觸到這樣人群。
貧民百姓中也有智慧卓絕之人，但因為他們身份行業限制了他們行為範圍。再敏銳智慧也只能漸漸消磨柴米油鹽家長裡短算計中，登不得高堂。也正是因為這個規律，無論封九如何接近那個真相，也無法很將其揭破。
不但如此，他人際圈子裡，這樣推斷。或許像是個笑話，引不起有必要關心這一點人注意。
可也幸好如此，溪心和岑遲暫時不會因這種身份秘密遭人懷疑而陷入困擾。一個人可以繼續敲鐘唸佛做和尚。另一個也可以繼續待相府，較為輕鬆繼續做他門客。
田七見封九忽然什麼也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