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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揍你。”他很會了意,微微一笑說道。只是,因為他剛才情緒急轉直下。動盪過甚,倒使得他這會兒笑容給人一種勉強感覺。
“你自然是什麼也不用擔心,即便被我失手打殘了,回相府你也正好可以省去計劃之中那一道策施。”阮曠沒有再顧慮什麼從樹杈上跳下來,一邊走近岑遲,一邊繼續說道:“但我要是再被你揍一拳。一時半會兒卻是沒辦法遮掩,頭上又沒有頭髮,不知道回去該怎麼解釋。”
岑遲沒有接話。只是微笑了一下,那表情依舊顯得有些勉強。他沒有逃避阮曠之前提那個話題而直接走人,此時心裡正還記掛著呢,心情自然而然輕鬆不起來。
不需多言,阮曠也知道岑遲此時心事是什麼。斂去了笑容。他先嘆了口氣,然後才輕聲開口道:“當年師父他是一時糊塗。”
岑遲一邊眉梢跳動了一下。他很接話,並且用是肯定口吻:“他並非一時糊塗,而是真想讓我消失。”
阮曠慢慢垂下了頭,掩去了眼中那絲掙扎神色。隔了片刻,他輕輕說了一句:“這件事情前前後後,說到底都是因為我……”
站一旁岑遲聽到他這句話,忽然開口道:“事態因果發展,豈是一個人能夠全域性影響,這話還是你自己說過。現你又何需為了安我心,而把所有事責全往你自己肩上撂。”
“如果沒有我存,你們兩個現應該活得很好。一人繼承北籬傳代長老榮譽,另一個人已經成為王佐之臣,完美結果,且實至名歸。”
阮曠像是沒有聽見岑遲說話一樣,只接著他剛才說那句話繼續說下去。他說這句話聲音,差不多與岑遲開口聲音重合到了一起。
兩個人聲音幾乎同一時刻停止後,兩人面對面無聲注視,似是都沒聽清楚對方說什麼,又似乎是因為聽得太明白,心裡理解得太透徹,才會相互之間對對方言語感覺驚訝。
“大師兄,你尚未逾過而立之年,應該能理解,你兩個師弟,一個二十五,一個二十七,是不可能這麼早就沉下了心劃定自己未來方向。”微怔之後岑遲慢慢開口,嘴角漸漸勾上一絲淡笑,“且不說我願不願意取過山上那老頭兒手裡戒尺,繼續給北籬一系培養第二十三代弟子,我以前就說過,哪怕他定了林師哥為二十二代離子,我也是不會服輸。”
聽見岑遲語氣有些輕佻直接稱呼他師父為‘老頭兒’,阮曠禁不住擰了一下眉頭。不過他沒有就這個關乎稱謂問題與岑遲爭辯什麼,只是忽然笑道:“你不服又如何?”
簡略一句話,已經道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