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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猜測雖然存偏差,但大抵上沒錯。
從官銜上來算,那布衣青年便如伍書一樣,本身不具有明文所定官銜。倒是那位巡城隊長官,京都府武將中身居要位,現是夜巡與晝巡交接一個時間段,所以他才會帶隊。
管如此,那位長官也不能輕視怠慢那位不具有任何官階布衣青年人。或者說是京中現存一組身擁榮耀職位人,這類人常常行走於不同國度之間,很少一個地方長駐,一般情況下不會與官衙打交道,卻偶爾能秘見皇帝,京中但凡有一定身份地位官僚,都知道這類人不要擅動,當然他們本身自律性也很好。
這位巡城隊長官與那個布衣青年人並不熟,但當對方泰然緩步走來時,這位長官心裡已經隱隱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站定於原地莫葉緊緊盯著十數步外相互走近兩人,就見那兩人相隔三步距離位置站住腳。
布衣青年人先向那巡城隊長拱拱手,然後從袖裡摸出一樣事物託於掌心,平攤巡城隊長眼前。那位隊長目光垂了一下,頓時面色嚴謹起來,他鬆開了一直屈臂緊握腰側佩刀刀柄上手,抬起雙手衝布衣青年人抱拳。
兩人互相之間還簡短聊了幾句,之後又是相顧一笑,很又是同時拱手,卻是道別。隨後,那位隊長即轉身帶著他隊士離開了。布衣青年人站原地目送那隊人走遠,他才轉頭朝莫葉招了招手。
莫葉步走近後隨口問了一句:“發生了什麼事?”
布衣青年人微微搖了搖頭,道:“一個小誤會。”
“那位長官…一開始看上去並不太善意。”莫葉跟幾步,沒有再綴青年人身後,而是並行於他身側,略遲疑了一下,她接著又問道:“不會是你也惹上什麼麻煩了吧?”
青年人聞言向莫葉側過臉來,淡然笑道:“麻煩?如果剛才事算麻煩話,那也是你給我惹麻煩。”
莫葉不禁愕然,步履頓時慢了下來,很落後了幾步。
青年人意識到這一點,只好駐足迴轉身,望著莫葉溫和說道:“不是什麼大不了事,就是剛才那早點鋪老闆把我當人販子,舉報給剛好我們走後不久路過那兒夜巡隊長官了。”
“我又不真是人販子,隨他人再多舉報幾次也是無妨。但話說回來,我倒是樂得見此情景,京都治安越來越好,沒準將來到我需要養老時候,就賴這兒不走了。”青年人伸出一根手指頭颳了刮眉骨,眼角微彎,眸中透出一絲嚮往神色。
微頓之後,他衝莫葉招了招手:“來吧!”
“噢。”莫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