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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哥，小弟這次幫老五忙，算是有些偷偷摸摸了，我不能外面多待，得趕緊回去了。”
“哦？”葉正名若有所思捋了一把下巴上留一撮短鬚，似是放棄了將要問出口一個問題，沉默了片刻後微微一笑：“那你忙去吧。”
程戌轉身欲走，忽然又止步迴轉身，衝葉正名說道：“差點忘說，老五說今天那孩子就得回東風樓，煩勞你幫忙了。”
葉正名微笑著道：“吃完午飯後，我會修書到東風樓，叫那邊人來接。”
“你……不過去麼？”程戌疑了一聲。
攏緊了些肩上那件素袍葉正名聞言一笑，道：“現我去那裡不太方便，自審事還沒結束，此時一句閒話後頭就是一片風浪。不過，我相信不需要我出面，九娘也會照顧好那孩子。”
程戌點點頭，對於葉正名想法，他存質疑本也不多。另外對於莫葉事，雖然因為伍書緣故，他能有所瞭解，但他此事上終歸算外人，不好多作干預。
但伍書是他異姓兄弟，所以關於伍書昨夜行為，他心裡存了個疑惑，此時終於還是忍不住，葉正名面前問了出來。
“你為什麼要叫老五去盜《乾照經》？要知道統領大人那裡盜物，可是十去九難回事。”程戌注視著葉正名臉，說完這句話後，他沉吟了一瞬，很又道：“其實我應該說是，如果你想要《乾照經》，以你跟統領大人之間交情，是可以直接要到，順便還可以問問他，也許那孩子根本不可能練成這種功訣。”
“我…唉……”葉正名欲言又止，終是沒有吐露一個字，只深深嘆息了一聲。
“我不知道現該如何向你解釋，但請你相信，我沒有利用伍書意思。”兩人相顧沉默良久後，葉正名總算再開了口，但依然沒有直面解釋程戌剛才所問。微頓之後，他接著又道：“如你所言，都統府戒備嚴苛，如果我直接讓他去盜，他未必不知道分寸。此事…我想他也做過準備吧！”
程戌垂眸沉吟了一會兒，再抬眼看向葉正名時，眼中已是一片平靜。
“那好吧。”簡略說了三個字，程戌轉身準備離開。
此時葉正名又開口道：“如果方便話，請你給厲蓋帶個聲。伍書臉可能會出問題，這是廖世判斷，他暫時不宜出海。具體怎麼阻止他出海，就看厲蓋怎麼做了。”
程戌腳步一滯，頓足原地片刻後，他忽然道了聲：“多謝。”
道謝之後，他才急步離去。看著他步履匆匆，來去也匆匆，葉正名目光有一瞬變得複雜難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