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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算全錯。”小玉雖然微低著眉，然而說話語句十分平順。一字未結，“世俗雖然有令人憎惡地方，但世俗是世界平凡人大多遵守規則，世俗就是見不得女子行醫，與陌生人、與男子有肌膚碰觸。大小姐你將來也是要嫁人，女子只可從一夫。男子卻可三妻四妾，所以世俗就是容不得女子行醫。”
葉諾諾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這個問題確容易兩者相混淆，但這個問題葉諾諾不是沒有思考過。並且她父親早已她思考並提問時，給出了完整全面答覆。
然而，小玉回答讓葉諾諾憑空感覺到了一絲失望，所以她並不想立即將她從父親那裡得到答案拿出來反駁小玉這種說法。
多年主僕之情讓她沒有將太多不悅情緒表現臉面上，倒使她有了情緒冷卻時間。沉默了良久後。葉諾諾忽然覺得，或許小玉並非是直面反對她想法。而是以她對世俗一種感悟，來表達她對自己將來擔憂與提醒。
長出一口氣後，葉諾諾依舊什麼也沒說，但剛才還激起波瀾胸臆已經平復許多。
“回屋了，我要練字。”拂袖負手於背，她大步向書房走去。
……
坐入馬車裡去後，莫葉也是心潮起伏，沉默了良久才平復下去。
待心緒恢復到平時那般平靜，莫葉便習慣性拉開了馬車車窗布簾，目光投向窗外，看到是一派秩序井然但也讓她感覺非常陌生街景。
三天前子夜，伍書把她帶出了東風樓。先皇宮樓宇林立之間穿行，去過皇陵後又過城門去了海邊，歸來時卻機緣巧合去了葉正名家，繞來繞去，後還出了點小事故，到葉府那段路她沒有分毫印象。到現莫葉也想不出個具體，這期間伍書究竟帶她走了哪些路，自己現離東風樓有多遠。
葉府與東風樓之間距離真遠到要坐馬車？要知道京都內城，馬車主要是用來輸送由城外到達商團向城內運送貨品，主走環城商道，人以馬車代步可是城內不多見。
然而介於東風樓營業性質，之前待葉府時，莫葉並沒有對葉諾諾提起，她京都暫居地方是那裡，也就不知道若以葉府為參照，離東風樓有多遠了。
莫葉覺得，即便葉諾諾不介意東風樓這種風月場，也總得讓她再解釋一大堆、為何她一個這麼點年紀女孩子家要住那裡之類吧？沒準葉諾諾還會因此邀請莫葉就葉府暫居。
但如果她真是因為京都落了難，只能暫時蔽身於東風樓，那麼葉府寄居一段日子勉強也過得去…然而，莫葉連她自己以後路究竟怎麼走都不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