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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再追問她不願說因由。神態輕鬆一笑後,他轉言道:不去就不去,我們就街上溜溜。京都真大啊,上次出來玩,也只是走過繁華都城一個角落罷了。”
莫葉點了點頭,默然認同了他建議。
其實她心裡是困惑著,不知道石乙為什麼要把她帶出來。可是當她跟著石乙翻牆逃也似地跑出那間忽然變得擁擠宅子時,她又不想回去了。
那些陌生人跟書院師兄弟們給她感覺不一樣。面對著那群人,她竟無法從容應對,只能心生怯意站門後,如此還不如出來。
石乙走稍前於莫葉一步位置,偶爾街邊商鋪停頓一下,但他心裡則琢磨著一條路線,搜刮著昨天高樓上所見那支儀仗隊行過路線,引著莫葉慢慢靠了過去。
……
驕陽當空,午時將近,京都各戶人家不少已開始做午飯,炊煙漸起。
厲蓋為林杉置宅裡,幾名僕人收拾完一應雜事,估摸著時辰,也準備做飯了。不過他們看了一眼主屋半閉大門,又相互之間對視幾眼後,沒有一個人挪腳,全都猶豫起來。
那兩位大人裡面坐談已久,並且半個時辰前吩咐過,不許再有人進屋打擾,竟連茶水也不要了。面對這種情形,他們也不知道需不需要進去詢問那兩個喝酒喝到一起躺著被送回來人,酒醒之後想吃什麼飯菜。
就他們沒了主見枯站於前院裡沒過一會兒,那主屋大門忽然被推開,那位身著儒衫大人幾乎是摔門而出,大步走下臺階。
幾名僕人見狀連忙躬了躬身,看見那位渾身頗具書卷氣林大人一臉惱火,他們心底又忍不住犯嘀咕。坐於屋裡談話兩位大人不是傳言中好兄弟麼?怎麼才一會兒功夫就吵起來了?
林杉剛走到前院中央位置,厲蓋也已從屋中追了出來,同時喊道:老三,別發火,有話咱們慢慢再說。”
林杉駐足轉身,語氣有些冷硬說道:還有什麼可慢慢說,不說了!總之那件事絕不可能!”
“別這麼拒絕啊!”厲蓋急步走了過來,邊走邊說:大哥可以,我怎麼就不行?你剛才還說要幫我……”
“你……”林杉才說了一個字就窒住了。看見厲蓋走了過來,他握了一下拳頭,忽然彎腰將地上一塊石板狠狠摳了起來,旋即就擲向了厲蓋。
那石板砸用同樣石板鋪就路上,厲蓋腳跟前寸許位置裂成兩塊,他前行步伐只得停下。一旁幾名僕人看見這一幕,驚恐不知所以,連忙散得老遠。
見厲蓋終於不再跟來,林杉沒有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