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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這麼迫不及待?
鄭氏話語中有悲觀情緒,阿榆聽出來後立即辯道:即便她現已經做了皇后,那種東西也不是她說要,我們就能給呀!她這是明擺著要小姐為難,即便您給了她想要東西,不用得罪她,也不見得就比得罪她結果好。”
“這一點我怎會不知道。”鄭氏有些無力搖了搖頭,慢慢說道:可是事到如今,只有這一條路還存著些希望了。老爺若完了,我們鄭家也會跟著門庭衰蔽,誰讓我只是一個女人。”
阿榆聞言沉默下來。過了片刻後,她才再開口問道:小姐,其實阿榆一直想問您,為何你會覺得老爺這一次一定就會落獄呢?結果尚未出來,您就趕到宮中來求那個女人,是不是低估了老爺,反而讓那個女人佔了便宜。”
鄭氏忽然站住了腳步,她四處張望了一下,然後才用輕微聲音對阿榆說道:因為到了現,我近乎能夠確定,這一次老爺是被別人下套了,而織網可是皇帝和他那位三弟啊!或許當初老爺根本就不該升任吏部尚書,這是鉤上餌。由此可見那個老爺時常誇獎吏部侍郎高昱是個多麼精明人,他是前朝進士三甲,卻心甘情願一直做老爺副手,什麼好處、功績都披掛老爺身上,實際上卻是讓掛住老爺這條鉤兒越扣越緊……”
話說到這裡,鄭氏臉色變得很難看,她心中鬱火又重了一層。當她發現自家相公被裡外兩撥人編繩套綁得不能動彈時,即便她能分出繩套脈絡,卻是無力去解開繩子結索。
不得不暫時中斷心中紛亂想法,必須把所有精神力集中放唯一出路上。鄭氏緊緊抿了一下嘴,把後面半截話吞回肚中,然後轉言對阿榆說道:若我不提前進宮來,等老爺那邊結果出來,我行動就不能像現這麼可以避嫌了。這是壞打算,然而我卻不得不早做打算。倘若老爺真沒事,那便好,算我多跑一趟路,也不會損失什麼。”
阿榆表示理解點了點頭,可是一邊問題撫平了,另一個她一直擔心問題就又冒了出來。
“可是那線可怎麼辦?送出去了就拿不回來了,我看那個女人是不會安什麼好心。”阿榆說話時,眼中擔憂神情表露無餘。
“那線,自然是假。”鄭氏說起這個,冷不丁哼了一聲,“從她第一次向我要那東西時,我就打算,特地偽造了一份,以備不時之需。剛才給她金線,其顏色質地與真線幾乎一致,然而只待三個月過去,真假自然可見。即便以後真有麻煩要順著那根線纏上我萬家,不能成為定罪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