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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說,來去動作麻利快捷,還不等樓上的食客想明白該不該向這位大人行禮,那一行人的腳步聲已經離開了酒館地面。
卜羽看著這樣的陣仗,片刻後才回過神來,心裡冒出一絲後悔,認為自己不該聽王哲的話,但轉念一想,又覺得王哲的話似乎也沒有全錯。
待二樓那種略重於普通民眾行走的腳步聲漸漸消失後,王哲也帶著另外兩人從三樓下來,他不再耽擱,直接下到一樓結賬走人。
小酒館的掌櫃剛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酒館來往人多,他卻因為剛才那一鬧,依稀記得這三人是與剛才那被抓走的少爺一起來的。這會兒見他們三人無事,那位官老爺來勢洶洶卻只抓走一個人,酒館掌櫃的不禁有些困惑:難道剛才抓地不是罪人?
儘管他心裡有許多想法,卻是一句也不敢多問。
雖說京都的律制,對商業經營場所,例如酒館飯店之類的地方,保護得是很周全的,基本不會出現官兵或者江湖豪客在這類場所裡大打出手的事情,但如果真有意外發生,即便事後能得到賠償,對酒館的營業還是會造成一段時日的影響。
和氣生財是商人一貫奉行的道理,見這些客人沒有賴賬,沒有移怒於旁人,那些官兵也沒有衝普通百姓發難,掌櫃自然不會自己多事。
話說回來,酒館掌櫃的是外道人,自然不好多言,但是在坐車回宋宅的路上,車裡三人不自覺的也沉默起來,這就有些奇怪了。
對於卜羽被他爹抓回去的事,因為昨天在白蘆泊時已經遭遇過一次,所以楊陳大抵能知道事情的原因,只是這事讓楊陳又想起王哲昨天以及今天兩避卜嚴的事,他到底是什麼身份?
王哲自然不會對旁人表明自己的身份,即便是楊陳破例放開保守心態,主動去問他,他多半也是不會回答的,至多敷衍過去。
不過他這會兒也在思考著一個問題,與之相比,卜羽的事就顯得小多了,不提也罷。
關於馬隊收隊轉移的事,實在是太突然了。雖然這事交到卜嚴手裡全權管理,但以往在收隊之前,至少會先傳個信兒出來。儘管馬隊的良馬都已經轉交到適用的部門和商隊,可像今年這樣倉促收隊,還是會造成一些事件存在缺憾。
王哲的身份位置不一般,對此事必然會多留幾處思量。
至於莫葉,她對這些事全然不知,她也不會特意朝這些問題的方向思考。在她目前的思考範疇裡,大抵只需要知道,王哲對她來說,是無害的,王哲與自己的師父還曾存有一些良性的聯絡,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