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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會沒有忍住的在行為上體現出來。
她伸手繼續在林杉胸口輕輕按揉,但這一次,她沒有再用剛才拭過眼淚、溼意染滿掌心的那隻手。心神漸定,她即側目看向坐在車角的那名御醫,輕聲詢道:“醫官,您看他這種情況,是什麼原因呢?他的傷……都不在那裡啊。”
御醫此時也是滿臉的疑惑。
此行一路上,九娘以溫暖柔軟依然如少女一般的身軀,充當林杉的靠墊,以此緩解他不能平躺的傷身困擾。相識十餘年,兩人之間第二次有了這麼親密無間的身體接觸,這本該是要私人珍藏起來的感情。
然而此時的情況,必須使車中有一位醫術精湛的醫師督看。以防不測。可是車中三人這樣的相處格局,還是會讓無法隱身遁形的中年御醫微覺尷尬。
還好林杉一路上都沒什麼話語,並且多是出於昏睡狀態,彷彿不是他依靠著九娘這個軟墊,而是九娘懷抱著撐著一個柔軟無法自行立起的枕頭。這二人沒有多少語言上的互動,而御醫除了不時檢視一下林杉的呼吸脈象,在其它同乘時間裡,一般都是磕目養神,無視無覺其它,倒能自處得比較心定。
除了掛心林杉的命脈。如果沒有人主動問他,他亦不會主動說話。
聽得詢問,御醫抬手以拇指捋了下顎一縷鬍鬚。良久以後手指滯住,輕聲說道:“問題應該不大,終是因為虧血過甚,血行本來就慢,人再睡深一些。這種情況會稍有加重,就會引發心絞痛。不過,林大人正值壯年,還是很快就可以養起來的。”
九娘聞言,眉頭微微蹙起,緊接著她就感覺自己握著的那隻手動了動。眸光稍垂,就看見林杉輕聲說道:“酒兒,待過些日子。我要吃你親手做的桂花魚。”
想起以前親身下廚,給林杉做桂花魚下酒的事兒,此時又從他的話語中聽出,今後自己可以與他相伴很一段時間,而不會像他那三個被遣走的屬下一樣。很快也輪到她被送走,九娘心下頓生暖意。
心中升蘊著一縷溫馨喜悅。自然也表露到了臉上,九娘微微一笑,說道:“我有好幾年沒拿過鍋鏟了,如今燒出來的魚,恐怕要真如直接用火燒過一般,可以毒……”她說到這兒,話語一凝,側目看了一旁的御醫一眼,改口說道:“你喜歡吃,我一定找好廚子做給你吃。”
同路同車了一段時間,此時御醫也算是第一次看見九孃的微笑,只覺得晦暗一冬的寒枝上,一夜花開。
他一路上都靜心凝神,只專注於林杉的身體狀態,到了此刻,不禁也心生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