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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可能會將他身上還沒痊癒周全的外傷扯裂得很厲害,擒下了人,卻只能送個半死不活的江潮回去。
然而,就在眾兵士準備將馬背上馱著的江潮抬到囚轎裡時,天空憋了許久沒動靜的烏雲,竟極不湊巧的開始滴落。
這雨自開始落下第一滴,便勢大如潑。
全隊兵士只遲疑了一瞬,頓時全都反應過來,也不再管馬背上的江潮,所有人的行動只有一個方向,寬敞的大帳再次抖開架起,又將林杉所在的車與江潮的一人一騎蓋了嚴實。
但還是有冰涼的雨滴落在江潮臉上,喚醒了他。
他有些懊惱,自己居然大意睡著了,但他很快又意識到,正是因為自己睡著了,才讓他有機會看清一個真相,明白了之前他覺得事態古怪的地方是什麼。
看著就擺在幾步外,似乎是剛剛拼裝而成的一個有些像囚車,又有些像轎子的事物,他頓時明白了。
這八成是林杉的主意,以退為進,才好在自己放鬆下來時得手。
儘管江潮知道林杉這是為了他好,可他還是心生一絲不悅,抬目向林杉所在的車駕看去。
他有那枚腰牌在手,對於極為尊從軍令的軍人而言,那枚腰牌代表的權威,已讓在隊兵士輕易不會動他分毫,包括位置的變動。
儘管所有人在剛才也已都聽清楚了林杉的話意,是要遣回江潮,但如果他不同意,不肯走,其他人也忌於擅動。剛才他就是這樣趴在馬背上挨著林杉的車前行,現在小睡一覺醒來,位置也還大致未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