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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多小時以後,顧君越才醒來,瞄了一眼不去上學的玲玲。臉上帶著薄怒,“玲玲,不是說了讓你今天去上學嗎?”
“哥,我明天去,別生氣好不好。”玲玲沒想到哥哥睡醒的第一件事就是說自己,自知理虧的她也不敢說什麼。
只能求饒,明天去上學看來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嗯。”
身體還很虛弱,他也不願意多說這事。
“爸,您身體不好,在家好好休息唄。”
身體已經好轉不少的顧父,搖頭說道,“沒事,過兩天等大好,我就銷假回去上班。
趁著有時間,我想來醫院看看你。陪陪你,不來看看,我怎麼放心。”
顧父說道後邊兒聲音小了一些,他是個公平的父親。對大兒子和小兒子都一樣公平,但是他心中明白,大兒子心思深沉,早就和他離心。
他的心裡只有他自己和他的小家,至於自己,他也不會在乎。
如果說大兒子除了他自己和小家還會在乎誰,那只有已經結婚嫁出去的大女兒顧墨蘭。
前妻亡故以後,他守了三年才在友人的介紹下取了君越的媽媽。繼妻對大兒子大女兒也不錯,雖然不能說特別好,可也不錯。
妻子對他們兄妹倆噓寒問暖,可換不回他們的自私冷漠的心。
顧父老家不是滬市,是京都。只是他很小的時候就隨父母來到滬市投奔親戚。
之後就在滬市落戶至今,他在京都還有親戚,父母在世的時候有書信往來。
想到大兒子那樣,他明白大兒子是靠不住的,靠他養老估計懸。
有時候甚至動過心思去到京都,遠離大兒子。有時候那孩子想什麼他壓根就猜不到,一天到晚面對家裡人臉色都陰沉沉的,但是面對外人,一臉的笑,都笑開了花。
他知道那是假象,這樣的兒子讓他害怕。
只是那也就是想想,他的工作在滬市,想離開不是想法那麼簡單。
躺在病床上的顧君越也不多勸,確實,作為父親顧父他不來親自看看也不放心。
只是這種陌生熾熱的情感,他活著的時候從沒有感受過。
有些新鮮也有些燙心,心口暖暖的。
木倉傷,需要養上一段時間。
中午,鳳翔腳踏車廠的領導再次來看顧君越。
帶來了好訊息,讓他出院以後繼續養一個月再上班,強制性的必須把身體養好,還有他之前申請的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