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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十分畏懼它。”
同明道:“畏懼,怎麼說?”
“假如有一件事,我不想讓別人知道,可偏偏參與者甚眾,除了持有水波紋的人,還有眾多藏在暗處的刺客做見證,儘管他們每個人手中證據都不全,而且一部分人已經死無對證,但我還是不知道他們之間是否有什麼幽微的聯絡,而一旦我對其中某個人下手,很容易打草驚蛇,到時候事情很可能向著我不希望的方向發展,我該怎麼辦?”
謝允用一種非常輕的聲音說道,“我不能冒險,只有攪混水,用一個看起來更合理、更讓人趨之若鶩的謠言,驅使各方對此信以為真,然後他們有人趨之若鶩,有人明爭暗鬥,有人甚至想利用這東西謀求別的……這樣一來,我就有機會渾水摸魚,借刀殺人,怎麼樣師父,這手段聽起來耳熟嗎?”
同明搖頭道:“匪夷所思,聽君一席話,真叫人不寒而慄。”
謝允道:“就連這個攪混水的‘謠言’都是現成的,至少青龍主鄭羅生就一直對此深信不疑。”
蛟香氣息非常濃烈,聞久了,連鼻子也麻木起來。
師徒二人相對而坐,半晌沒人言語,只聽得見同名手中木佛珠一下一下彼此碰撞的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同明才說道:“安之,你有沒有想過,這些只是猜測?有沒有可能是因為你對趙淵當年所作所為一直耿耿於懷,乃至於不免偏激,認為凡事都是陰謀,而凡陰謀必有他一份呢?照你這樣說,當年青龍主害山川劍、北斗圍攻南刀、霍堡主下毒陷害老堡主,也該是他一手策劃了?這也未免太……趙淵當年可也不過是個家破人亡的幼童啊。”
“不錯。”
謝允道,“如果我沒猜錯,當年開局的人不是我那皇叔,是定下海天一色盟約的人。”
同明:“你說梁紹。”
“梁……公親……親什麼?親啟?”
夜色迷離,齊門山谷中火把儼然,李晟整個人貼在了從齊門禁地中扒出來的木盒上,他花了足足一整天的時間,總算戰戰兢兢地撬下了木盒上的第一塊板,露出盒子裡的一點端倪來,發現裡頭是滿滿一沓厚實的書信。
姓李的大廢物暫時不敢亂碰其他地方,對著那開啟的小缺口使了半天勁,總算看見了一張信封上的仨字。
其他人剛開始還圍觀一下,沒過多久就都給無聊跑了。應何從跑到一邊喂蛇,楊瑾和奉命前來送錢的聞煜則在一邊圍著周翡“切磋”刀法,吳楚楚拿著紙筆坐在一邊觀戰,邊聽李妍講解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