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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不知道，這裡面的，才是真好的。”戚雲天趴在我耳朵邊上說道，彷彿我真的就是一個什麼事情也不知道的。
“嗯。”我應了一聲，留下那個目瞪口呆的女人，徑自向裡走。
趙無歡還有李健和戚雲天都在我身邊。一進去，就有一股脂粉摻雜著酒精的味道撲面而來。
糜亂。
我很不喜歡這種感覺，一分鐘都不想多呆下去。
但是，不喜歡也沒用。
一個穿的花枝招展的老女人正扭著她已經發福的腰身朝著這邊走過來。
“哎吆，這是什麼風把兩位大人給吹來了？”一邊說著還一邊揮舞著自己手裡的帕子。
臉上不知道塗了多少粉。來掩蓋歲月的痕跡，感覺她一笑就會掉下好多來。
“媽媽，今天可別亂開玩笑，我今天可是帶了重客，快把姑娘請出來。”戚雲天走到老媽媽的身邊，笑的一臉神秘。
但是，當他說完這句話之後，我看著那老媽媽的臉瞬間變得有些為難。
“戚大人，今天……姑娘恐怕是不行。”老媽媽說話都開始吞吞吐吐，不管怎麼說，這也是兩個大官，得罪了總是不好的。
“什麼？”李健問道，“不管姑娘見了誰，叫姑娘出來，多少錢我們出。”李健胖胖的，說起話來也財大氣粗。
李健，就是那天在湯開成宴會上想要去湯憶的李公子的爹。
“這個……”老媽媽看著李健這神色，最後還是決定豁出去。“不管兩位大人出多少錢，姑娘今天是見不到。”
經老媽媽這一說，兩個人倒是不願意了，“我說媽媽，這有生意不做，你是真的不想幹了吧。”
李健說話很衝，像是吃了槍藥。
“李大人，這個，我是真的惹不起。”老媽媽的臉上滿是為難，看上去也真的不是真的。
“你可知道，這位是誰？！”李健突然話鋒一轉，矛頭指向了我。
“這位客觀看著眼生，是第一次來吧！”老媽媽看著我，臉上的為難瞬間不見，又掛上了笑容，變得真是快。
“這位是剛上任的太子太師大人，二等侯！這第一次來你們怡紅院，你就這麼招待他麼？”
李健不惜把我搬出來，而我也只能朝著老媽媽笑笑，表示我的友好
“三位大人，今天姑娘你們是真的見不到了，姑娘今天見的這個人啊，我們都惹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