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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鎮軍。而鐵林軍嘛,自然要成為衙軍了,番號仍保留,常駐夏州。
不過這都是以後的事了,就當前而言,最重要的事仍然是征討巢賊。朝廷給了官,自己總得好好表現一下,體現自己的價值。省得日後有其他好事時,朝中公卿們都想不到自己。
再者,巢眾盤踞長安左近,對關中百姓也不是什麼好事,早點打完,百姓也早點解脫。
與諸葛爽告別後,邵樹德去了趟自己在莊子裡的住處。
這裡放著不少書籍、地圖,甚至還有自己寫下的各種筆記心得。每次重溫一番,都有新的感悟,已經是邵某人固定的學習套路了。
……
邵樹德一回來劉氏就發現了。
思忖了半晌後,她便整理了一番心情,來到了自家兩個小姑的住處,笑道:“今日院中雪景不錯,不如去踏雪遊玩。”
封絢看了劉氏一眼,心思玲瓏剔透的她又怎麼可能不懂長嫂的意思。不過想到從兄封隱毅然決然投軍出征的樣子,想到他對自己這個從妹的照顧,幽幽嘆了口氣。也就自家小妹年歲較小,還有些懵懵懂懂吧。
劉氏提議,封絢不反對,封都沒意見,那麼這事基本就定下了。幾人指揮著僕婢,在院中清空了一塊地方,然後又搬了一些傢什過來,弄了個小暖爐,燙了一壺酒,興致勃勃玩起了投壺的遊戲。
投壺,由古代射禮轉變而來,多為酒宴上的助興遊戲。本來有一套複雜繁瑣的禮儀,不過自家人玩,倒沒必要那麼麻煩,玩個盡興便可以了。
封絢興致不是很高,於是便做仲裁,劉氏和封都二人各持五籌,對準壺口開始投。
劉氏到底是神策軍將校家庭出身,準頭還是不錯的。五籌投完,以絕對優勢贏了封都。封絢看了一眼自家從妹,封都笑了笑,連飲數杯酒,俏麗的臉蛋頓時紅透了。
罰完酒三人繼續玩。到了後來,封絢推託不過,便也玩了一局,結果自然是大敗虧輸了,喝了幾杯酒後,臉色紅潤,隱有微醺的感覺,比之前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清冷感覺不知道好看了多少倍。
“玩投壺須有酒樂助興,今酒有了,還差點樂。小姑這局卻是輸了,不若罰唱首曲子好了。”劉氏看了眼臉蛋殷紅,額頭隱有汗珠沁出的封都,笑著說道。
“唱什麼呢?”封都性格較為開朗,年歲又小,經常給人一種爛漫之感,此時聽長嫂說要唱曲,也不怯場,立時便問道。
“唱首《別亦難》吧。”
“相見時難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