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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的空的,說明已經被人吃掉了半瓶。
看來,她遲遲懷不上幼崽,元滄應該也很焦慮,在揹著她偷偷吃藥,不好意思告訴她。
年荼一邊暗自忖度,一邊盯著那被元滄用力捏在手裡的藥瓶,思考著該怎麼安慰這隻可憐的花豹。
她的沉默給了本就心虛的雄性一種難以承受的壓迫感。
元滄臉色蒼白,高大的身軀搖搖欲墜,僵立半晌,終於承受不住心理壓力,雙膝一彎,重重跪在年荼面前。
“對不起,年年……”,他的腦袋低垂下去,聲音艱澀。
“?”,年荼茫然又震驚地望著他。
只是偷偷吃藥而已,用不著這樣向她道歉吧……
她可以理解元滄瞞著她這件事。
畢竟,對於雄性而言,不能生育是有些丟臉的,而且也可能被妻主嫌棄。
當然,她不嫌棄元滄。
她抓著元滄的手臂,讓他站起來,從他手中拿回藥瓶,想看一看到底是什麼藥。
定睛一看,年荼僵住了。
“……你不想要幼崽嗎?”,彷彿一盆冷水兜頭淋下,她感覺遍體生寒。
為什麼要吃這種藥?!
不同於雄性們常用的短效藥,這瓶是長效藥,服用時間太久的話,甚至會導致永久無法生育,因而已經逐漸被淘汰,如今在市面上非常少見。
年荼盯著瓶身的說明書,上面寫得清清楚楚,一顆藥的作用時間大約是半年。
一年僅需兩顆的藥如今只剩半瓶,說明元滄這麼多年來一直在吃。
年荼雙手顫抖,藥瓶拿不穩,“咚”一聲砸落在地。
她從沒想過,元滄竟然不想和她生育幼崽。
他明明知道她喜歡幼崽,很想要一隻小花豹。他也從沒有對她的提議作出過反對,始終表現得很配合。
……背地裡,他竟然在偷偷避孕。
此前的努力彷彿成了笑話。年荼說不清自已心裡是什麼滋味,臉蛋漲得通紅。
她踉蹌後退幾步,朝門口跑去。
“別走、年年”,元滄追上她,趕在她奪門而出之前,緊緊摟住她的腰,低聲哀求,“求你了、求你了!我知道錯了……”
僵持半晌,年荼稍微冷靜下來,垂眸看向他,“為什麼吃這種藥?”
她想要一個答案。
“你不喜歡幼崽嗎?”,她揣測著元滄的想法,“那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