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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教訓一下就好了,只是嚇唬嚇唬她而已。
可是年荼的反應比他想象中激烈很多。
……他還是下手太重了?
隔著褲子,確認不了傷情,蛟遲疑地不敢落下第二個巴掌。
他調整了力氣,高高舉起,輕輕落下。
年荼的臉蛋更紅了,紅得滴血。
第一下都沒什麼疼痛感,只是聽起來響而已,第二下更是像調情。
這算什麼懲罰?
與其說是疼痛教育,不如說是一種針對心理的折磨。
二十歲的人了,竟然還被這樣對待。
除了羞恥,她還有一種很古怪的感覺,渾身躁動,沒辦法老老實實趴著。
蛟揮起手,架勢擺的很足,卻一下比一下更輕。
勉強又忍了幾下,年荼終於忍不住了,用力掙扎,“你以前說過不會打我的!”
“你這是在幹什麼?!”
聽到質問,蛟動作一頓。
是的,他的確承諾過。
“如果你聽話,我當然不會打你”,他也不想對年荼動手,他從未想過傷害年荼。
“聽話?”,年荼抿起嘴唇。
她不喜歡這個詞語。
“我為什麼要聽話?”
以輕鬆的、玩笑的口吻說出來還好,像這樣認真地要求她聽話,讓她有點難以接受。
伴侶們都是為她好,她通常會選擇聽從勸告,但這不意味著她要做一個完全聽話的人。
她也有自已的判斷能力。
“你在故意惹我生氣嗎?”,蛟沒能領會年荼的真正意思,火氣被撩動起來,“你真的不覺得自已做錯了事?”
年荼心虛地摳了摳手指頭。
這次她確實有錯,不打一聲招呼就衝上戰場,又不夠小心謹慎,不僅給費利叔叔添了麻煩,還把家裡的雄性全都嚇壞了。
可她還是覺得蛟說的話不對。
“我不是在惹你生氣,我在跟你講道理”,年荼據理力爭。
“聽不聽話是按什麼標準來判定?你來判斷嗎?那你豈不是可以隨便打我?”
原本她只是想找個理由讓這場令人害臊的懲罰停下,但一不小心就和蛟爭辯了起來。
蛟深吸一口氣,咬牙切齒,“……在你眼裡,我就是這種齷齪的人?”
他要是真的想隨便欺負年荼,早在年荼落到他手裡那段時間,就可以欺負個徹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