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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更喜歡啊。”他說完就被林瑜珠踩了一腳,“那以後不喜歡的話你們更不用管了啊,不然白費勁麼。”
林瑜珠想說什麼,他突然輕聲問:“媽,從你知道開始,有沒有過覺得這是病?”林瑜珠訓道:“你媽我是名牌大學受過高等教育的,你當什麼封建殘餘呢!”
可即便如此,她依然驚慌,驚慌於兩個孩子太小,驚慌於路柯桐家長的身份,更驚慌於大環境下這條路上要面對的目光和口舌。
路若培關掉了音樂,改聽雨聲。他坐了很久倒是不累,因為經常開會習慣了。路燈照射下的雨線非常密,他盯著看了一會兒,收回視線時才注意到有兩個人打著傘往外走。
是費原和傍晚騎車的那個男生。
在門診上完藥包紮好又等了片刻,沈多意站在屋簷下撐開傘說:“走吧,小點兒了。”費原接過傘舉著,另一隻手扶著沈多意的肩膀。
“吃飯的時候我爸說什麼沒有?”
“說你渾,我鼓了鼓掌。”
費原停下,側臉看沈多意:“哥們兒,你今天對我挺有意見,想想是誰把你從小罩到大。”沈多意輕聲說:“以後不用了。”
“你怎麼回事兒?”費原伸手接了點兒雨,然後甩沈多意臉上,“飯吃鹹了?”
“費原,我認真的,乾脆就現在說了吧。”沈多意轉身看著費原,“其實我開始以為你和路柯桐就是小打小鬧,但是到現在我明白了,你是動真格的。路柯桐有時候真煩人,但也是真可愛,從皮囊到心眼兒都可愛,我希望你們能好好的。”
這話前後不搭,費原看著他,問:“你是不是有話沒說完?”
他有千言萬語想說,可是一旦說出口就過了界,他們倆從鐵路局宿舍玩兒到秋葉衚衕,費原為他打過架,他為費原背過鍋,局裡組織職工家屬旅遊他們一起爬泰山,一起遊北戴河。誰家說起發小打頭的就是他和費原,竹馬成雙什麼的太詩情畫意了,他從來也不敢做那麼美的夢。
不過夢不夢的,從費原攬著路柯桐笑的時候開始,就都醒了。
雨聲肆虐,路若培把所有都看在眼中,不禁苦笑,周遭再怎麼變有的事兒卻每天都會發生。目送那兩個身影走遠,他按亮手機看時間,下一刻卻來了電話。
溫凝在裡面哭著說:“若培,我爸爸終於解脫了。”
雨又大了起來,他開車駛出這條窄街,雨刷的速度不及雨滴砸落的速度,視線有些模糊。電話剛掛又響起,而他還沉浸在短暫的心悸中沒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