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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氣。”許昭意輕聲哼出一聲。
“憑實力證明自己的弱小?”梁靖川挑挑眉。
“去你大爺的,”許昭意偏頭瞪了他一眼,“我那叫戰術。”
說話間,趙觀良賤兮兮地從教室裡冒了冒頭,拍了拍梁靖川的肩膀,“這就對了梁老闆,你終於有點覺悟了,事兒還是要辦在明面上才有效果,想追……”
“什麼覺悟?什麼明面?”許昭意莫名其妙。
梁靖川手肘卡住趙觀良的脖頸,漫不經心道,“你別管他,他間歇性犯病。”
許昭意也沒多問,回眸打量了下面前怯弱的妹子,突然覺得教唆她打人影響不好,最主要是也不現實,口徑轉了180°。
“算了,你還是提高一下演技吧,不會打架沒關係,會告狀也行啊,總不能一直他們欺負你就受著。”許昭意溫聲道,“以後他們再找你,可以告訴我,害怕的話可以跟我一起。”
“不是,趙琳家裡很不好惹的。”姚歲歲欲言又止。
趙琳本身長得漂亮,仗著家裡有點背景以及男朋友的勢力,在學校裡為所欲為。平時她就算是惹了事兒,也就是念個檢討的事兒,不痛不癢的,所以沒人敢惹。
總而言之,告狀也未必有用,反而可能會被報復。
許昭意心底略微詫異,回想起趙琳的態度,不動聲色地偏頭看向梁靖川。
看來她這個同桌挺牛逼。
趙琳肯賣面子,必然是那點底牌在他面前不夠用,甚至不值一提。
約莫是她的視線太過直白,直白到難以忽略。梁靖川似有所察,抬了抬視線。
“你校服怎麼辦?”許昭意輕咳了聲,舉了下他的衣服。
本以為就是灑了點水,結果晾乾後的校服上有一塊明顯的痕跡,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當然是你洗。”梁靖川眼皮都不掀一下。
許昭意堅決抗議,“又不是我灑的水,為什麼是我洗?”
“許昭意,”梁靖川不滿地嘖了聲,視線自下而上掠過她,“你求人的時候不是這態度吧?”
“不好意思,同學您哪位?”許昭意微微一笑,“我記性不太好,突然想不起來了。”
“想過河拆橋?”梁靖川氣笑了,“我是不是應該寫副對聯給你裱起來?”
上聯有事哥哥救我,下聯無事我們不熟,橫批:人間真實。
“別拿這種眼神看著我,不知道的以為你想送楹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