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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死死揪住二憨的頭髮,淡粉色的乳暈收縮出一圈緊密的小疙瘩,乳尖更高高挺起,敏感到了極點。公公的手一摸上去就被她一把抓住,死死按進雪白的乳肉。
“爹……快快……幫我一把……使勁揉……我快來了……快揉……等二憨完了……我讓你比他更……舒坦……”
兒媳婦那暢快淫靡的嗓音把王山根聽得一陣慾火焚身。他扔了菸袋,一手一隻乳房狠命揉搓著,腦袋一探就嘬住了玉琴的嘴唇。玉琴兩手抱著他的腦袋,四瓣嘴唇兩條舌頭滋溜滋溜你來我往,汗味煙味口水味還有淫水的氣味如同最猛烈的春藥,催的公公和兒媳婦兩人慾罷不能,似乎要把對方的舌頭吸乾才肯罷休。
二憨也快射了,他的動作空前劇烈起來,眼耳鼻口心似乎全都失效了,無論是玉琴的粗喘聲還是王山根舌頭的跐溜聲還是兩口子劇烈撞擊的啪啪聲一概聽不見,天地間大腦裡一片空白,只剩下陽具在玉琴生殖器裡熱辣辣膩滑蠕動的快感。驀地,二憨一聲沉悶痛苦的嘶吼,整個人狠狠壓了上去,腰胯的撞擊急劇減速卻一下比一下更深。玉琴只感覺身體像一座崩潰的堤壩,滔天的洪水自山巔奔流而下,漫過她的大腦,漫過她的乳房,順著胯間的洩洪口奔騰而去,大腦一片水漫金山的空白,只能感覺到二憨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在她的陰道里奔湧著……
二憨終於射出最後一股精液,整個人慢慢從玉琴白花花的身體上滑落下來。漸漸疲軟的陽具一離開玉琴的陰道口,濃白的液體就從兩瓣溼漉漉滑膩膩的粉紅色陰唇間滾落出來,那是男人射出的精液和女人高潮的淫水的混物,落在麻袋上不凝不散,顯眼之極。玉琴也癱軟在了麻袋上,她的嘴被公公的舌頭堵著,發不出聲音,抱著王山根腦袋的手卻鬆開了,直直地落了下來,拍打起一片塵土。
王山根驀地直起身,唇舌間全是兒媳婦的口水。玉琴剛才高潮的時候死死咬住了他的嘴唇,疼得他幾乎掉眼淚。他憤憤地擦了把臉,罵了一句:“疼死老子了。”
玉琴吃吃地笑了起來,起身摟住公公的脖子,手指細細摸著公公嘴唇上的牙印,甜膩膩地笑道:“真疼呀?來來,給你止止痛……”說著就親了上去。
男人和女人在性行為方面有著很大的別。男人,快感來的快去的也快,比如二憨,在玉琴的陰道里射完了精就躺了下來,拿麻袋一角蓋著眼睛歇氣。女人,快感來的慢去的更慢,比如玉琴,剛結束和丈夫激烈的性愛,轉身就跨坐在了王山根身上,死命吮吸著老公公滿是煙味的舌頭,有滋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