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女兒身邊的人都重生了(十八)~(完) (第2/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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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便一定要施以毀容、傷身等刑罰,要他們不得善終。
她動手時很是果斷,可在真的將那頭顱掛到馬上時,依舊有些抗拒,內心受過的諸多教育,和那股要保衛百姓的信念纏繞在一起,互相爭鬥。
一方面,她自小在家讀書,跟著老太太學的,更多是德、是忍讓,另一方面,從很小開始,她便這麼牽著祖母的手,代替著父親,到郊外的裴家莊,一次次地目送著人下葬。裴玉琢知道,若是今日,敗家是他們,沒準寧超人可以做出更過分的事情,可同時,心中依舊有些莫名生起的矛盾。
“怎麼了,玉琢。”裴鬧春傷口大概處理完後,便這麼上了馬,打算騎馬入城,他是整個邊疆、包括西城的旗幟,如果他倒下了,哪怕這是一場勝戰,看到的百姓都會受到巨大的打擊,他的馬上同樣掛著一排人頭。
“父親。”裴玉琢沒喊將軍,她遲疑著開了口,“明明我知道大王子是該死之人,可為何在砍下他頭顱時,依舊……”她羞愧極了,總覺得自己過於心軟。
裴鬧春忽然笑了,眼神裡全是欣慰:“這很好。”
“很好?”
“在戰爭中,我們是必須分出勝負、決出生死的敵人,可在戰爭結束後,我們都是普通的人。”如果一個人,沒有一絲一毫的同理之心,那和殺人機器有什麼不同呢?自古以來,屠城、大屠殺的事情,又為什麼會引發渲染大波,不就是因為,在常人的想象中,接受不了這樣的過度殺戮嗎?
裴鬧春解釋:“砍下他的頭顱,也是為了震懾之後到此的寧朝之人,同時,也慰藉死去的兵士和他們的家人。”他只要回頭,便能看到隊伍中段的運屍隊伍,雖然他以自己淺薄的知識,提告了甲冑的耐性,又分發了升級的武器,反覆練兵,提升實力,並配備上了專門的醫療兵士,可凡是戰爭,必有犧牲。
“我明白了。”被父親寬慰後,裴玉琢臉上的神情已是釋然,她身為人的身份,要她為傷害別人的性命、身體感到愧疚,可同時她還有另一重身份,很多事情,當做則做。
“接下來,就享受屬於你的歡呼吧。”裴鬧春笑著收了收韁繩,回頭看了眼到現在還沒來得及清潔臉龐的女兒,徑直往前而去。
只見道路兩邊,早已懸掛起了各式的紙燈,從兵營到內城的這一條路上,左右兩側全是行人,除了太小或者年紀過大的老人,整座城盡數而出,圍在旁邊,翹首以盼,只等著為了他們拋頭顱灑熱血的英雄得勝歸來,邊疆講究的是務實,幾乎沒人在家裡種植什麼花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