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 (第2/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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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去幫你安排!”
“你千萬剋制,記住,自己前途才是第一!”
聶載沉微微一笑,向他道謝。
……
廣州將軍康成最近可謂衰事連連。先是兒子婚事失敗,幾乎同時,他獲悉有人密謀起義攻打廣州,好在對方人員構成複雜,組織渙散,幾名頭領也意見不一,還沒來得及完全準備好行動,就被他密佈的如同天羅地網的耳目察覺,及時破壞掉了。當日他從古城匆匆趕回,為的就是這事。好不容易平息了,新軍竟然又鬧出這樣的事,這叫他如何不大為光火?
這股風氣要是不狠狠剎住,日後只怕後患無窮。
深夜他還是無眠,在自己用作辦公的將軍府書房裡愁眉不展,忽然聽到門外傳來漸近的軍靴踏地的腳步之聲,知道是聶載沉到了,立刻將身體坐得筆直,神色也恢復成自己該當有的威嚴。
聶載沉換了身熨得筆挺的墨綠色咔嘰料新軍軍官常禮服,緊扣立領,肩佩龍紋章,前襟左右兩排各七顆金色銅釦,袖口和領襟刺繡一圈雲紋,頭戴端正禮帽,腰束銅釦皮帶,還佩了一柄佩刀,腳上則是雙拭得一塵不染的長筒牛皮軍靴。
他大步入了書房,站定,向康成行了一個新式軍禮。
新軍當日創辦之初,就採納了洋教官的建議,下官見上司,一律行新式軍禮。實則這些年一直是新舊並行的,有人行新式禮,也有些人唯恐上司覺得自己不夠恭敬,還會沿襲舊式的跪拜之禮。
康成冷眼看他:“高春發說你一定要見我?何事?”
“你要是為了方大春幾人來求情的,還是現在就出去。私通匪類,沒罪誅九族,已經是法外開恩了!”他立刻又補了一句。
“敢問將軍,定他們私通的罪名,證據是什麼?”聶載沉問。
“陸軍衙門早有明文規定,你身為軍官,不知道嗎?敢去發者,不問緣由,一概槍斃。不是匪類,又怎會明知故犯?”
聶載沉沉默了片刻,取下頭上的禮帽,放在一旁,隨後抽出腰間的佩刀,手起刀落,蓄在腦後的那根辮髮從根而斷。
他把割下的長辮扔在腳下,佩刀收回鞘中,抬眼道:“將軍,我這樣,是否也要判一個私通匪類之罪?”
康成起先驚呆,反應了過來,勃然大怒,猛地拍岸而起。
“豈有此理!簡直無法無天!聶載沉,你這是在公然向本將軍示威?仗著自己身上有些微功勞,能煽動人心,以為我就不會槍斃你了?”
聶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