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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
沈嶠探出身子,坐在車轅上,望著鄧玄籍被風吹起來的墨色長髮。
鄧玄籍聽她和自己說話,身上氣勢頓時收斂,又回到了沈嶠熟悉的模樣。
回頭微微一笑:“自然不是對你生氣,我聽聞有人要帶你下山看病,又想到昨晚的事,怕有人藉著治病一說騙你下山,對你不利。”
沈嶠聽他如此關懷,不由笑道:“其實也不必這麼風聲鶴唳,難道我以後出診,你都要跟著我不成?”
鄧玄籍沉默一瞬,幽幽道:“你若是願意,我自然奉陪。”
沈嶠沒料到他竟然答應,有些無措,忽而想到一事,隨口問出:“你還要負責今日法會的事宜,就這樣跟我出來,不算瀆職嗎?”
聽到“瀆職”二字,鄧玄籍張了張嘴,忽覺自己此刻在沈嶠眼中,好似是個無所事事的官場蠹蟲,不由又氣又好笑。
揚鞭加快車速,無奈答道:“那些都是原本就安排好的,我在與不在,都不會亂套。”
“何況你的安危,不也在我此次職責之內?”
沈嶠偏頭看向四周農田:“花言巧語。”
到了城中,沈嶠正要給他指路,卻見他駕著馬車左拐右拐,似乎很是熟悉。
“你在潭州生活過嗎?怎麼這般熟悉。”
鄧玄籍輕笑:“那倒沒有,上次與譚太醫來時,隨他走過好幾家醫館,正好去過同心堂。”
沈嶠就不再問,那一定是在為宋將軍尋摸大夫。
瞿道人也拉開簾子,望著潭洲城略顯冷清的街道,久久不語。
見鄧玄籍跳下馬車,周邊景緻不再變化,才從回憶裡抽出神來,微微搖頭,調笑道:
“少年人還是不夠貼心,此時你就該扶姑娘家下車。”
鄧玄籍被他說得一愣,向沈嶠伸出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