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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敗他們夫妻的並非是別的女子,而是其他的,從某種程度上而言,顏應祁是個小人,他不淡泊名利,喜歡權勢追逐權勢,自己在那些東西前面什麼都不是。
可是若說別人佔她的位置,這件事情不是她有自信,而是她就從來沒有擔心過。
窈娘悄悄看了解氏一眼,吐吐舌頭,父母之間的事情,就不是她能置喙的了。
到了用飯時,窈娘和解知府打聽盧教諭的背景,解知府笑道:“這我倒是略知一二,你哥哥原先那個老婆關氏所在的關家和盧家就有親。”
“難怪聽到我姓顏就四處打聽的。”窈娘想起關氏這個人,一貫如此,顏景昭和她關係不親近,或者顏景昭寵別的妾侍通房了,她不怪自己的丈夫,反而見解氏脾氣好,總想著壓自己婆婆一頭。
或者解氏和自己送去的東西,她都跟看賊似的,有時候哥哥和她一起合奏,她臉色就黑如鍋底,這個人只會欺負女子,始作俑者從來不怪。
她自殺之前,恐怕最恨的人不是顏景昭,很有可能是她們。而這個盧扇兒她以前在關家也從未見過啊?
年節下,沈臨風也回到沈巡撫家中過年,沈巡撫年長的兩個兒子在京中,其餘四個年紀稍小的兒子都跟在身邊讀書,他也難得歇息一下。
沈巡撫還道:“你這是多此一舉,明明就已經是庶吉士了,還去考制科,萬一考不上,日後又不能再進翰林院。”
“這又有什麼辦法,我的事情已經讓爹孃成了笑柄,我若離開,他們反而能得一息安寢。”沈臨風從未想過,在十八歲這一年,他中了進士,受到眾人矚目,隨即又因為一樁親事,被人嘲笑,儘管這並非是他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