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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絮叨了,我一點事兒也沒有……”
那天我們說了很多,可我都記不大清楚,說話的時候小川好像一直看著我的臉,還摸了我的額頭測溫度。我說我沒病,他又說了一大堆“注意身體”之類的,弄我煩起來罵了他幾句,那是真罵。
這是我第一次真罵他,小川委屈的低著頭沒回嘴,但我拉起他的時候看見他眼睛裡是溼的,我後悔極了,只得使出所學不多的哄人功夫,沒多久小川就高高興興地繼續聊天。
那時我真的很有罪惡感,我不該對小川撒氣,他對我從來都是好得沒話說,就算那天的吻也溫柔得令人無法抗拒,眼下我沒頭沒腦的對他兇,他根本不放在心上,這一切讓我覺得自己真是該死,小川是我一輩子值得珍惜的朋友。
聊來聊去,話題很自然轉到了李唯森身上,小川很捨不得他走,可一說到李唯森我就沒話了,小川再度緊張起來。
打消了小川的過度關心,我突然感動於他對我的好,不自覺想要暴露出自己的脆弱。我靠在小川的肩膀上,低低的說出我最真實的心情,我好累。
那一會兒小川很安靜,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他的手穿過我的髮絲一直下滑到背部,我任性的放鬆身體躺了過去。他的呼吸和體溫清晰可辨,不是太快也不算太慢、不是太高也絕不算低。
那個下午,我們靠在一起進入了夢鄉,醒來時已經是晚上七點多。
我們彼此微笑著站起身,小川固執的非要做一頓晚餐給我吃,端上來的菜完全是慘不忍睹,味道更是奇差無比,我皺著眉頭吃完了它們,卻不願放過口頭懲罰:“小川啊,如果你是女人,誰敢娶你誰短命!”
小川不知為什麼臉又紅了:“反正……不是你!”
過年以後小川和女友一起走,我是唯一去送行的,因為小川沒告訴他們具體的時間。
當著女友的面,他久久看著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眼神裡頗有些曖昧不清的東西。當然,我只能告訴他要好好學習、對女朋友好點,轉過身又對他女朋友交待:“要是他不聽話就管緊點,別讓他在外面闖禍!”
我這些話使得小川直到車都開了還在哇哇大叫:“……高鬱!你太過分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