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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哥幾個酒醒了,對視一眼,嘴上喊著“操”,朝李暮近衝將過去。
李暮近手裡有傢伙,反應又快,來一個撂一個,南門路偏僻,但也很快匯聚了七八人。
付知之攔下想報警的人,聲情並茂外地描繪一個被地頭蛇社會分子敲詐勒索外加搶劫的故事。
興許他們其中有過相同經歷,竟站在李暮近一頭,選擇跟他擰成一股繩。
李暮近不是暴力,他更接近於殘暴。暴力也許會收手,殘暴不太會。
血濺樹幹,慘叫一片,過路人會停下,但都不敢向前。
就像前幾天一個社會新聞,女子遭丈夫當街刀捅,旁邊大漢嚇得比同樣路過的小孩跑得都快。
這很正常。
這是人性。
李暮近打得累了,走到趴在地上哭喊喘息的胖哥跟前,蹲下,手撐著戳在地上的獵槍,聲音平靜、祥和:“你說,你看什麼雜誌?”
胖哥不敢說話了,抽搐著,往後退,啊啊嗚嗚像被割了舌頭。
李暮近覺得他不禮貌,眉頭緊皺,踩住他的腳踝,“流血的不是你的腦袋嗎?怎麼說不出話了?你這樣我可要檢查你的舌頭了。”
胖哥眼淚流花臉:“花花……花花……公……公子……”
“哭什麼?”李暮近抬手一巴掌。
胖哥立馬止住眼淚。
李暮近滿意地點頭:“這就對了,家裡長輩沒教過男人有淚不輕彈嗎?”
付知之在一邊看笑了,夢迴李暮近的每一個經典現場。
李暮近不想玩兒了,用他們的衣服擦了擦他的槍,放回車裡,讓付知之叫救護車,扭頭對傻眼的孫禮說:“走吧。”
半晌,孫禮磕磕巴巴地問:“走,走去哪裡?”
“不是吃燒鵝?”
孫禮反應過來,手忙腳亂,“哦,是,燒鵝。”
付知之追上來:“我也去!還沒吃過!”
李暮近在付知之開啟副駕駛車門要坐進來時,一腳給他踹出去了,沒有附帶解釋,就是踹下車,不帶他,很明確。
付知之屈又不好意思叫,確實今兒這事兒辦得不聰明。
丁珂上午下課,沒跟章苗苗回寢室,拎著一個黑色破舊布口袋,一個人出了校門。
學校北門不遠有中行的自助營業廳,她騎車去取了錢,出來看到於泰站在她那輛共享單車旁,似乎在等她,停住,給他說話機會。
於泰告訴她不久前體育大學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