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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為她毫無保留地給了他而流淚呢?“你在騙我。”
“的確是想到你了,我——並沒有‘處女情結’,但是想到你——那樣信任我,把你自己——全部交給了我,不感動是——不可能的。”
“但那不是——以前的事了嗎?怎麼會在今天想起呢?”她不相信地說。
“我不知道,人不是每時每刻都能解釋自己的思想行動的,有時就是沒來由地想了。”他想了一會,“也許是今天你說了——寧可被‘宮平’殺死,也要——”
“你在撒謊。如果我說一下,你就會這麼感動,那JANE真的把生命都——給你了——,你不是更感動?”
他長嘆一聲,不再說話。
她知道他在生氣,但她覺得很委屈,為什麼你能流淚而我不能問呢?你不流淚,我會無緣無故問你嗎?做愛的時候流淚,叫誰都要問幾句吧?令她最傷心的就是他不肯說真話,不管他心裡有什麼傷痛,只要他肯對她說出來,他們就可以共同努力,戰勝那些傷痛。但他這樣不說實話,她不知道他們的愛情該怎樣繼續、怎樣發展。
她很怕他這樣不說話,於是不停地搖他:“你在想什麼?你為什麼不說話?”
他沙啞地說:“我不知道說什麼好,我說什麼,做什麼,你都要往你自己最不喜歡的地方解釋。你現在就像是開著一個家庭收審站——”
這話使她覺得很難受,她這樣地愛他,疼他,恨不得把命都交給他,時時處處用心體會他的心思、他的想法,結果他反而把她比作收審站。她問:“難道我——限制你自由了嗎?”
“你沒限制我的自由,但你現在說話跟收審站那些人是一個口氣,開口閉口就是‘你在撒謊’‘你騙不了我’。”
她驚訝地問:“我這樣說了嗎?”
“這已經成了你的定向思維,所以不覺得了。”
“可是如果你——不撒謊,我怎麼會那樣想呢?”
他無奈地搖搖頭:“收審站的人也是這樣,不問問自己是不是犯了判斷錯誤,而是把所有不同意見都當作撒謊,你們都是在徹底證明一個人是無罪之前,先認定他是有罪的。
她從來沒聽過他用這種腔調對她說話,好像她真是收審站那幫人一樣。她不敢再說什麼,怕他會說出更叫她受不了的話來。
兩個人就那樣默默地躺著,過了一會,他說:“睡吧,不早了,你明天還要上學。”他讓她把頭枕在他胳膊上,但她很久都睡不著。她希望他會來跟她重溫鴛夢,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