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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到後來被欺負後的委屈、生氣,再至與沈瑩的談話,心情已經那天早上醒來的憤怒,變的極為複雜。但她知道自己需要理一理顏玦與她之間,而她現在還沒有時間讓後路清晰起來。
“網上的新聞我看了。”顏玦不願意像昨晚那樣激她說出那樣的話來惹自己生氣,道歉也不太甘心,所以便先挑了個話頭。
新聞這兩個字入耳,盛夏想無非就是她到片場找過沈瑩的事,便問:“你是在警告我?”
畢竟他與沈瑩曾是那樣的關係,這樣做也可以理解。
顏玦聞言則皺起眉頭,他看著盛夏一片沉寂的眸子,不由開始自我反省,他說的話讓她這麼認為?
“關於沈瑩,你大概誤會了什麼。”
“誤會嗎?”盛夏嘴裡咀嚼著這兩個字,回視他的眸子明顯有所保留。
“我那天見到她只是偶遇。”這算是解釋,顏玦很平淡的地說出來。畢竟這麼多年來,他還真就是第一次跟女人解釋這種事,尤其在她糟蹋了自己一片心意之後,他其實不太甘心,又不想背這個黑鍋。
“沈瑩,大學專業舞蹈,三年前進入演藝圈。母早亡,單親家庭長大,父親原本只是個工廠的臨時工,那時已經癱瘓。她出演的第一部作品是《雁飛》,在劇中擔當女主角,從此一炮而紅,廣告、片約都是大製作……”盛夏一字一句地說著她所瞭解的關於那個女人的資料,眼睛也並未避開與他視線接觸。
其實她的意思很明白,沈瑩一個大學畢業沒有任何背景的學生,起跳卻比別人高那麼多,發展快且順利,在娛樂圈混的風生水起。若說沒有人在背後撐著,怕是不可能。而那撐著的人,他們彼此都明白。
“你想說什麼?”他皺眉。
姑且不論沈瑩的成名是不是他在支撐,只說他與沈瑩她相識在先,她並沒有翻舊帳的立場。
盛夏說這些也並沒翻舊帳的意思,也無意去窺探他的過往,她只是很想知道。如果他說那些是誤會,那麼現在他又是怎麼看待沈瑩的,又會護沈瑩到什麼程度?
“那麼最近呢?我和趙基俊的緋聞上報,你將報紙扔在我的面前時,可否查過刊登的人是誰?”盛夏終還是問出了口。
顏玦聞言,臉色果然變的有些難看,而答案已經不言而喻。
盛夏似是早有心理準備,但心裡還是微嘲了下,一個被迫與之訂婚的女人,一個前女友,不,也許不是可以稱之為前,畢竟顏玦從未說過會與沈瑩分手,他這麼選擇也沒有錯。是他多次